擂台上,正在拍攝餘罪跟林宇婧的比試戲,陳誌賓飾演的餘罪為了激怒大凶姐,專門盯著她的胸看。
“你!”發現後的林宇婧拿到就要衝上來。
“哎,等會兒!”餘罪趕緊叫停道:“我這刀上全是汗,剛才張猛他們出了好多汗,太濕,我得擦擦……”
“大凶姐,你著什麼急啊?是不是?”
餘罪用刀柄沾了沾旁邊盆子裡的鎂粉,隨後用力吹了吹,再次挑釁道:“你,著急回家喂奶啊?”
“你!”被激怒的林宇婧再次衝了上來。
“哎,等會兒,等會兒,等會兒……”餘罪故技重施,把手中的刀舉起來再次叫停道。
“等一下,我褲腳開了,我得綁綁。”餘罪蹲在地上裝作係鞋帶的樣子,不講武德的他趁著林宇婧放鬆警惕,一個轉身加翻滾就給對方來了個閃電五連鞭。
隻可惜,林宇婧不是馬大師,雖然大意了沒有閃,但還是在最後關頭避過了餘罪的偷襲。
緊接著,餘罪就被林宇婧反手扣住了。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花裡胡哨的的動作都是徒勞,不過作為以“賤招”聞名的餘罪又怎麼可能認輸,當即就把嘴撅起來朝著林宇婧臉上“木馬木馬”親了過去。
“好凶殘!”片場外的孫嘉雨當即捂住了眼睛,再看下去她都想代替趙弈歡上去被陳誌賓親了。
“卡,再來一條。”導演張瑞親自跑過來講戲道:陳老師,這裡就是做做樣子,不能真的親到臉上。”
“我知道,我以為弈歡能躲過去呢。”陳誌賓回應。
“躲不過去,根本躲不過去。”趙弈歡反駁道:“你親過來的動作太快了,我都來不及做出反應。
“行,那我下次親慢點。”陳誌賓點了點頭,反正私下裡又不是不能親,沒必要在片場給自己“加戲”。
不像國內的一些投資人,在片場親自跟女演員試戲不說,還淨加一下尺度比較大的激情戲戲碼,美名其曰演員要能夠為藝術獻身,事實上這些為“藝術獻身”的戲碼,跟劇裡麵要講的故事主線完全沒有半毛錢關係。
很多鏡頭的尺度之大,根本過不了審,拍得時候拍了兩三個小時,播出的時候發現連三秒鐘鏡頭都沒有。
就這都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還有的一開始根本就沒想著播出這段,在進行後期製作的時候便已經剪掉了。
甚至,連審核這一環節都省掉了,完全就是為了拍得時候在片場跟女演員多交流交流體驗一下過程罷了。
“你是不是抽煙了?”趙弈歡問道。
“就這你還能聞得見,狗鼻子啊你!”陳誌賓剛才明明已經拿熱水漱過口了,而且還過去了那麼長時間。
“你才狗鼻子呢!”趙弈歡狠狠地掐了一下陳誌賓,反駁道:“我臉上都是你的口水,能聞不見嘛!”
說著她頗為嫌棄的擦了擦臉上的口水,裝作要往陳誌賓身上抹的樣子,是不是真的有口水根本不重要,倒是剛才拍的時候被接連親了好幾口,半邊臉都親麻了。
況且,即便真的有口水,趙弈歡也不會嫌棄,畢竟之前兩人接吻的時候,陳誌賓還弄她嘴裡過呢!
“你少胡扯,哪來的口水!”明知道不可能有口水,但陳誌賓還是下意識得躲開了趙弈歡的“鹹豬手”。
“有,就是有,誰讓你抽完煙又親我的,弄得我的身上和臉上都是煙味!”趙弈歡直接耍無賴道。
“有就有唄!”陳誌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之前當著趙弈歡的麵抽煙,並且把煙圈吐她臉上也沒事,這種情況純屬就是欠抽了而已,彆無他法。
隻可惜現在在片場,人多不太好就地實行家法,不然的話他肯定讓趙弈歡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你這是什麼態度?”趙弈歡真的有點生氣了,她生氣不是因為陳誌賓抽煙,而是對她的態度發生了轉變。
“什麼態度,就這態度唄!”陳誌賓不屑道。
“況且這又不能怪我,剛才張導非得讓我過去抽一根,一開始我是拒絕的,但你也知道他是導演嘛,我肯定不能直接駁他的麵子。”陳誌賓努力把自己說成很委屈的樣子,旁邊的張瑞聽了都直搖頭,簡直太狗了。
男人嘛,永遠不要跟女人講道理,但也不能輕易低頭,特彆是在外麵人多的地方,低頭又喝不到鮑魚汁,所以與其承認錯誤,倒不如詆毀彆人,洗清自己。
“哎,陳老師,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而且我人還在這呢,說這話的時候你確定不需要稍微背著點我嗎?”張瑞心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他正考慮要不要站在這裡繼續吃瓜呢,結果突然就吃到了自己身上。
剛才明明就是陳誌賓把自己拉過去的,還相當不要臉的蹭了一根煙,怎麼嘴巴一張一合,就反過來成為自己以導演的身份,逼迫他這個男主角陪自己抽煙了呢?
況且,陳誌賓是投資人,他想逼迫也逼迫不了啊!這真的是六月的天飛雪,比竇娥還要冤啊!
大多數男人在女人麵前,不都是很喜歡把自己描述的有身份有麵子,好用側漏的王霸之氣征服對方,頭一次見陳誌賓這樣故意放低自己,就為了詆毀彆人的。
不過如此一來,張瑞還真是有口難辯,光是他兜裡有煙,陳誌賓兜裡沒煙這一條,就坐實了他的“罪名”。
這還真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各部門準備,再來一條。”張瑞一鬱悶就會加快拍攝進度,隻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自己導演的權威。
“副導演呢?副導演跑哪去了?”張瑞通過手裡的對講機喊道,治不了陳誌賓,他還治不了彆人嘛!
“報告導演,副導演好像是上廁所去了。”一個知情的場務人員現場幫忙回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