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老板,你這還沒給我安排新戲呢,我倒先給你介紹上廣告了。”徐咚咚忍不住發了個牢騷。
“這不恰恰說明我活好嘛,再說這要不是你找我幫忙我還不一定去呢!”陳誌賓完全是靠自己的實力征服的椰樹牌椰汁,同時也征服了徐咚咚這個代言人。
“我謝謝你能給我這個麵子噢。”徐咚咚並沒有反駁陳誌賓上句話,不得不說在這方麵她確實挺認可的。
“不客氣,下次見麵還獎勵你。”陳誌賓表示。
“嗯?難道不是我獎勵你嗎?”徐咚咚不得不感歎陳誌賓的這張嘴巴確實厲害,照這個樣子再繼續說下去,她差點都要以為占便宜的是自己了,妥妥的反客為主。
“互相獎勵,互相獎勵,咱倆這關係分什麼彼此。”陳誌賓恬不知恥的說道。
拿下對方並不是他的終極目標,讓對方心甘情願的為自己鞍前馬後,心中還覺得占了很大便宜才是。
接完所有拜年電話,已經是淩晨一點了。
放下手機的陳誌賓望著遠處墜落的煙花,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一首歌曲,於是轉身走進了彆墅的客廳。
客廳內,王稚也知道以陳誌賓的身份,過年給他打電話拜年的人肯定不少,所以在掛掉電話後她並沒有過來打擾,而是安靜的修了一下剛才拍攝出來的煙花照。
“打完電話了?”王稚抬起頭看了一眼陳誌賓,她雖然嘴上沒有明說,但語氣聽上去多少還是有些幽怨的。
畢竟大過年的陳誌賓外麵接電話,讓她在這裡獨守空房,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都夠兩人乾多少事情的了。
當然,這裡指的是放煙花,並不是其他事情。
“嗯嗯,剛接完,都是一些人際交往。”陳誌賓湊過腦袋來看了看說道:“不用修了,已經很漂亮了。”
“那不行,還是要稍微修一下的。”王稚並不滿意。
修圖就是這樣,剛開始拍出來可能隻是對於某些地方,稍微有那麼一丁點兒的不滿意,但是越修不滿意的地方越多,到最後很容易導致整張圖被修的麵目全非。
這就跟人類的**無窮無儘是一樣的。
“這種事情交給修圖師就好了。”陳誌賓將王稚的手機拿過來放在沙發上,說道:“剛才打電話的時候,看到天邊的煙花墜落,為你創作了一首歌,想不想聽?”
“真的假的?我剛才也沒看到你拿吉他出去啊!”王稚轉過身看著陳誌賓,表情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當初在《夏洛特煩惱》片場的時候,陳誌賓的確給她寫過一首歌曲,但那是在提前準備好的情況下。
剛才,陳誌賓也就在外麵待了一個小時左右,中間還接了好幾通拜年電話,在那麼短的時間內腦海中便創作出了一首新歌來,對於她來說還是有些匪夷所思。
“你就說你想不想聽吧?”陳誌賓問道。
“想。”王稚毫不猶豫的回答,不過看了看手機,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手來,比劃了一個痛失韓國市場的手勢道:“就是能不能再給我三十秒的時間,我最後把照片修一下發出去,粉絲們還等著看新年動態呢!”
“可以是可以,但是……”陳誌賓欲言又止。
“但是什麼?”王稚詢問道。本來她都打算把手機拿起來了,但是聽到陳誌賓的話她又重新放了回來。
“這首歌是我剛才看到墜落的煙花,在腦海中臨時創作的,我不敢保證待會會不會忘掉。”陳誌賓道。
“那我還是不發了。”王稚將手機揣進了口袋。
“彆啊!”陳誌賓連忙阻止道:“你的粉絲們不是還等著看你更新的新年動態呢嘛,你這樣多不好啊!”
“不重要不重要,讓他們等著就好了。”王稚當即站起身推了一把陳誌賓,順便摘下了牆上的原木色吉他。
玩吉他的都知道原木色最好,越是玩的時間越長的高手,越喜歡最純的木色,倒不是返璞歸真。
因為廠家在製作吉他的時候,都會把麵板有瑕疵的刷上豔麗的顏色,使外表看不出來有裂痕或者刮痕。
陳誌賓雖然不是高手,但同樣很喜歡原木色,當然其他顏色的吉他他也有,隻是時間長了有點不太耐看。
“彭”,又一束煙花恰巧騰空而起,雯時間照亮了半邊夜空,綻放後化作點點星光墜落了下來。
在彆墅門口的台階上坐下來後,陳誌賓看了一眼麵前的王稚,隨後便彈起了手中的吉他……
“化作煙火為你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