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兩顆,三顆……張天艾小心翼翼的解開了陳誌賓襯衣的扣子,露出了結實的胸肌。
除了這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以外,對於自己的身材這方麵,陳誌賓平時同樣也是比較注重管理的。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一直是他所追求的目標,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如果沒有一副好的身體,就算是主動送上門來,他恐怕也隻有白白受累的份。
至於具體怎麼個受累法,陳誌賓不說。
所以,在純色的襯衫下麵,不僅有結實的胸肌,還有線條分明的腹肌,這一切都讓張天艾儘收眼底。
趁著窗戶外照射進來的月光,張天艾下意識得伸出手來,試圖戳了戳陳誌賓那夜色中若隱若現的腹肌。
“不行不行,再這樣繼續下去會失控的!”張天艾自言自語的搖了搖頭,內心仿佛在經曆很劇烈的掙紮。
此刻在張天艾的腦海中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就輕輕地摸一下,反正陳誌賓已經喝醉了酒也不知道。
另一個則表示不行,這是在趁人之危,而且根據人類無窮無儘的**,摸一下又怎麼可能真的善罷甘休。
見張天艾有站起來的意思,陳誌賓知道自己不能再繼續坐以待斃了,他突然起身一把將張天艾擁入懷中。
“現在說不行是不是太遲了。”局麵已經失控了。
“啊……”張天艾的腦海中此刻正在進行天人交戰呢,陳誌賓突然起身一拽差點把她給嚇得尿失禁。
“噓!”陳誌賓連忙捂住了張天艾的嘴巴,雖然說這家酒店的房間挺隔音的,但是也經不住對方這麼叫啊!
走廊上,從用餐包房走出來的鄧朝突然停下腳步,疑惑的聽了聽,隨即看向旁邊一塊出來的張一百。
“怎麼了?”張一百不解的詢問道。他的臉紅彤彤的看上去有幾分醉意,在陳誌賓離開後,他們兩人雖然沒有繼續再倒酒喝下去,但還是把杯子裡麵的給清完了。
畢竟酒這東西是糧食精做的,越喝越年輕,對於平時愛喝酒的人來說,肯定是不能夠白白浪費的。
“張導,你有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鄧朝試探性的詢問道,剛才的聲音一閃而過,他也不確實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更不確定是從哪個房間裡麵傳出來的。
“哪有什麼奇怪的聲音,你不會是跟陳老師一樣,也喝醉了吧?”張一百開玩笑道,他並沒有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否則的話剛才停下腳步就是他們兩個了。
“那倒不至於,我的酒量怎麼可能這麼差!”鄧朝自認為自己的酒量還是蠻好的,最起碼放倒了陳誌賓。
在劇組這麼長時間,他這個男主角的地位還排在陳誌賓這個男二號的後麵,今天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這種情況倒不是兩人在劇組的關係特彆差,就是單純的屬於男人之間的小心思和較量罷了。
不存在什麼勾心鬥角,但對方的地位比自己高,心裡麵肯定還是有著些許不爽的。
就像鄧朝和張一百現在表麵上關係比較好,但在片場拍起戲來,他肯定還是要聽對方安排和指導的。
“會不會是幻聽了?”張一百詢問道。
“可能是有點!”鄧朝摸了摸臉不是很確定的說道:“剛才我聽著好像是有女人的叫聲來著。”
“哈哈,你要這麼說那就好解釋了!”張一百指了指走廊上麵,又指了指下麵,笑著表示道:“你大概忘了這是什麼地方,除了這一層住的是咱們劇組的工作人員以外,樓上樓下住的可都是來酒店開房的人。”
“這倒也是。”聞言鄧朝頓時笑了笑,不再當回事。
畢竟來酒店開房的除了因為工作原因出差的商務人員以外,剩下的一多半都是附近學校的年輕小情侶。
“還得是年輕好啊!朝氣蓬勃有活力!”張一百頗為感歎的說道,想當年他也是酒店賓館的常客,現在年紀大了,偶爾有女演員上門討論劇本也開始力不從心了。
當然,這不代表張一百就會老實,因為男人隻有掛在牆上的時候才會真的老實,其他時候都是假象。
在鄧朝和張一百各自返回房間睡覺後,去而複返的白百合同樣出現在了陳誌賓的門口。
臥室內,被陳誌賓一把拉到床上且捂住嘴巴,張天艾眼睛瞪的老大就像是銅鈴一樣,她呆呆的望著陳誌賓心中頗為納悶的詢問道:“你不是喝醉了嗎?”
“是啊,喝醉了。”陳誌賓點了點頭。
“那怎麼又醒了?”張天艾追問道。
“被公主吻醒的唄!”陳誌賓瞬間化身“睡王子”,將驚魂未定的張天艾摟在懷裡,壓在身下。
“你剛才不會是在裝醉吧?”張天艾如果三歲的話,她可能還會相信童話裡的愛情故事,但現在她都已經到這個年紀了,自然知道童話故事裡都是騙人的。
“那又如何?”陳誌賓並沒有反駁,十分大方的承認道:“不裝醉又怎麼知道你居然偷偷的潛入我的房間親我,還上下其手的解開我的襯衫,對我動手動腳呢!”
想到這裡,陳誌賓不由得慶幸自己機智,沒有真的等到被鄧超和和張一白兩人給灌醉。
否則的話,他今天可能就被張天艾白白給親了,而且等到自己第二天醒來估計也是毫不知情。
甚至嚴重一點,直接**也不是沒有可能。
裝醉快樂嗎?裝醉的快樂是鄧超和張一百兩人完全想象不到的,他們隻會覺得陳誌賓的酒量不怎麼行!
“剛才發生的事情你是不是都清楚?”反應過來的的張天艾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冷靜一下,想想自己剛才以為陳誌賓喝醉了不省人事,旁若無人的做那些令人羞恥的事情,嚴重社死的她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是很清楚,剛才房間裡麵太暗了,要不打開燈我躺這你再演示一遍?”陳誌賓添油加醋的說道。
“趕緊毀滅吧!”張天愛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麼期待世界末日,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她覺得地球已經容不下自己了,需要換個世界生活。
“陳老師。”張天艾語氣平和的叫道。
“哎,怎麼了?”陳誌賓詢問。
“要不咱倆同歸於儘吧!”生無可戀的張天艾掃視了一遍房間內的東西,試圖從中尋找出趁手的武器。
“不至於不至於。”陳誌賓趕緊安撫住了張天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