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的艱苦“創作”,晚上景恬收工回到彆墅的時候,陳誌賓已經將接下來整張專輯裡的歌寫出來了。
“陳恬回來了。”他笑著調侃道。
“什麼時候等到你的十幾首歌曲全部寫出來,再這麼喊也不遲。”景恬瞪了他一眼,回懟道。
“已經寫出來了。”陳誌賓輕描淡寫的說道。仿佛在述說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真的假的?”景恬不可置信。
“當然是真的,如假包換。”陳誌賓聳了聳肩。
“那你讓我看看。”景恬表示。
“在樓上臥室。”陳誌賓往上指了指。
“你確定哈!”景恬確認。
“確定以及肯定。”陳誌賓點了點頭。
“行,我去看看。”在跟陳誌賓確定了一句後,景恬直接順著樓梯一路小跑著朝樓上跑去。
彆墅安靜了大概三分鐘左右,陳誌賓趁此機會上了個廁所,還順便將剛剛做好的晚餐全部盛了出來。
三分鐘後,景恬拿著一摞草稿紙跑了下來,比剛才上樓梯的速度還要快。
“這些都是你自己寫出來的嗎?”下來後的她氣喘籲籲的問道,臉上充滿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歌曲的質量究竟如何,根本無需過問,景恬已經把它清晰的寫在臉上了。
“不然呢,還能是田螺姑娘幫我寫的嗎?”陳誌賓反問道。要真有田螺姑娘他也不可能坐在這寫歌曲了。
一個人明顯更容易自律一些,兩個人很有可能就變成了放縱。
“陳誌賓,你簡直就是個天才!”頗為興奮的景恬一把撲進了陳誌賓的懷裡,頗為感歎的說道。
“你不是第一個這麼說的。”陳誌賓笑著回應道。他這倒不是出於裝逼,因為王稚也曾跟他說過同樣的話。
在《夏洛特煩惱》電影當中,秋雅跟夏洛說過同樣的話,但是在現實中這句話王稚卻是對陳誌賓說的。
現在又多了一個人說同樣的話,那就是景恬,兩人對於陳誌賓的崇拜之情,幾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還有誰說過這句話?”景恬詢問道,她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比自己更早發現陳誌賓這塊璞玉。
“一個故交。”陳誌賓簡略的回複道。
然而景恬並沒有跳過這個話題的打算,這可能就是女人的關注,永遠跟男人不同的緣故。
“男的女的?”她追問道。
“這不是重點吧!”陳誌賓反問。剛才不是還在誇自己嗎?這怎麼就一步一步的轉變成了盤問呢?
“你先說男的女的?”景恬催促道。
“男的。”陳誌賓扯謊道。
“我不信。”景恬顯然並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