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是隆凶了吧?”陳誌賓頗為納悶的詢問道。
關鍵是剛才他也沒見有什麼變化呢,難道是因為穿著衣服的緣故,陳誌賓在心裡頗為納悶的想道。
對於他來說,這自然是最“大”的驚喜,張天艾的凶雖然也不小,但是距離他心目中的大明顯還差點意思。
見識過蘋果的人,自然不會覺得櫻桃大,見識過西瓜的人,同樣會覺得蘋果也很一般。
就像女人口中:見識過雄鷹的女人,又怎麼會愛上烏鴉,被狼保護過的女人,又怎麼會愛上土狗。
陳誌賓這邊的建議是:有條件的話還是找個人吧,畢竟動物與人都是有生殖隔離的!
他這好歹還都是一些能夠吃的水果啊!比那些狼啊狗啊,狼狗、奶狗什麼的強多了。
“好啊陳誌賓,你居然嫌我凶小!”張天艾瞬間處在了暴走的邊緣,甚至於一生氣連陳老師都不叫了。
沒有一個女人能允許彆人說自己凶小,就像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容忍彆人說自己不行一樣。
“沒有沒有,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陳誌賓連忙搖頭表示不是,禍是自己惹出來的,他也隻能自己哄了。
“我不管我不管,你就是這個意思。”張天艾破罐子破摔道:“雨琪姐凶大,你怎麼不去找她啊?!”
“這可是你讓我去的!”陳誌賓在心裡麵想道。他能有什麼壞心思,不過是為了滿足張天艾的意願罷了。
眾所周知,違背婦女的意願是違法的,對於張天艾的“無理要求”,陳誌賓也隻能夠默默地遵從就是了。
隻是這種事情並非一朝一夕,還得從長計議。
“說什麼呢!”陳誌賓質問道:“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為了胸前的那二兩肉出賣自己靈魂的人嘛!”
張天艾可以侮辱自己的靈魂,但不能踐踏自己高尚的人格,和那雙慧眼如炬的測量尺子。
這麼多年閱人無數,陳誌賓手和眼睛就是尺子,兩者配合之下,可以精確的測量出它的緯度和數據。
“不是嗎?”張天艾有些遲疑,聽到陳誌賓這麼說,她也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敏感了。
“當然不是。”陳誌賓直接一把將張天艾拽了過來,對著嘴巴一頓法式熱吻。
男女之間發生分歧的時候,沒有什麼是一頓親吻解決不了的,如果有的話那就再來一次,直到對方腦海中忘掉剛才的事情,或者被親到不能說話為止。
“憋說話,吻我”這句經典台詞還是很有效果的。
吻了大概幾十秒鐘左右,在陳誌賓高超的吻技下,張天艾心裡麵的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緊接著,善解人衣的他開始幫對方寬衣解帶,準備想辦法幫忙去消除另外的一半氣。
在這方麵,陳誌賓還是比較負責的。
“等一下,讓你看個東西!”張天艾叫停道。
說完,她相當利索的脫掉了身上的外套,玩歸玩,鬨歸鬨,終究還是把自己剛才所說的驚喜展示給陳誌賓看,畢竟即便是現在不展示,接下來同樣也會被看到。
與其如此,倒還不如主動一點呢,還能在陳誌賓得臉上,看到那麼一絲絲震驚和喜愛的神情。
“不是,你這個是什麼時候打的?”
當張天艾掀開衣服時,陳誌賓確實被驚訝到了,他之直到張靚影身上有這東西,沒想到張天艾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