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內,王稚低著頭語氣有些不連貫的詢問道:“阿賓,你知道不要臉這三個字怎麼寫的嗎?”
“知道啊,不就是這麼寫的嘛!”陳誌賓當即在用手指在王稚的背上寫下了這三個字。
聞言,王稚頓時相當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她是在吐槽陳誌賓不要臉,結果對方絲毫不為之所動。
“這麼簡單的字還問我會不會寫,你以為我是文盲啊!”陳誌賓的學曆雖然也不高,但可比“絕望的文盲”好太多了,最起碼他會分析和深挖角色的性格。
“那你知道怎麼用嗎?”王稚再次詢問道。
“知道啊。”陳誌賓回答。
“怎麼用的?”王稚繼續追問。
“就像咱倆現在這樣,就挺不要臉的!”陳誌賓齜著一口大白牙,笑著說道。
當然,儘管嘴上這麼說,但是他卻沒有一絲“不要臉”的羞愧,反而非常驕傲的往前挺了挺胸肌。
“呸,是你自己不要臉,跟我有什麼關係!”王稚當即呸了一口,看來陳誌賓心裡多少還是有點逼數的。
這次王稚的語氣非但不怎麼連貫的,反而深深地皺起了眉頭,看起來好像說話都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彆吐浴缸裡。”陳誌賓好心提醒道。
“我就吐,怎麼了?呸呸呸!”此刻的王稚此刻就像是一個叛逆少女一樣,偏偏要跟陳誌賓反著來。
“你吐就吐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隻是好心提醒你而已,唾液中含有大量細菌,侵入身體裡更容易感染疾病。”陳誌賓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他的身體器官跟王稚又不一樣,完全沒什麼好怕的。
“那你剛才還用嘴巴親我!”王稚白了他一眼。
“嘴對嘴沒事。”陳誌賓回答道。
“我說的是其他地方。”王稚說道。
“那不是在浴缸裡,已經洗過了嘛!”陳誌賓連忙抬起腦袋望天天花板,他差點把這回事給忘了。
“那我們現在不也是在浴缸裡了嘛!”王稚振振有詞的說道。
“強嘴是吧!”陳誌賓說道。
“強嘴怎麼了?”王稚不服氣道。
“扭過身來,蹲下。”陳誌賓一個“撥亂反正”,直接就讓王稚整個人轉過身來朝著自己這邊。
“你乾嘛?!”王稚話還沒說完,便被陳誌賓用什麼東西給堵住了嘴巴,好像是毛茸茸的玩具娃娃。
“我讓你強嘴!”陳誌賓當即給了王稚點教訓。
“唔……陳誌賓,我咬死你!”王稚含糊不清的跟陳誌賓的說道,看來確實被氣得不輕,胸口跌宕起伏。
一瞬間,陳誌賓仿佛夢回《夏洛特煩惱》片場時,秋雅出浴殺的場景,可謂是美妙絕倫。
“行啊,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陳誌賓笑著說道。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好不容易喘口氣的王稚站起身來當即就要跟陳誌賓拚命,隻可惜她的力氣根本不夠用,很快又被陳誌賓按住腦袋給壓了下去。
“如此良辰美景,說什麼死不死亡不亡的,夫人此言差矣!”陳誌賓一把將王稚從浴缸裡麵抱了出來,而剛才還在說要咬死他的王稚瞬間老實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