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寫什麼呢?新歌嗎?”徐咚咚湊過來詢問道,今天晚上他終究還是來到了對方的房間。
當然,並不是為了那件所謂的qq衣服,隻是單純的本著雨露均沾的想法而已。
“插曲。”陳誌賓頭也不抬的回應道。
“插什麼?”徐咚咚有點沒聽清楚。
“插……曲!”陳誌賓故意停頓了一下,隨即在徐咚咚一臉期待的表情下又重複了一遍。
“哦,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徐咚咚故意引誘了一下陳誌賓,在這方麵她早就已經爐火純青。
“你以為我要什麼?你個小燒杯!”陳誌賓笑著提醒道:“趕緊去洗澡把衣服換了,彆在這浪費時間。”
“急什麼,一會再換也不遲。”徐咚咚指了指桌子上的紙和筆,說道:“再說你不是還要忙著寫新歌的嘛,我怕一會換完衣服你就沒心思繼續寫了。”
“放心,你儘管去換就行,等你換完出來,這首新歌差不多也就寫完了。”陳誌賓頗為自信的說道。
不動筆歸不動筆,一旦動筆陳誌賓的思路還是非常快的,畢竟腦海中有現成的旋律逐漸呈現出來。
“怎麼可能,你這才剛寫了一點,就算是抄也不可能抄那麼快吧!”徐咚咚不可置信道。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陳誌賓拍了一下徐咚咚,催促道:“聽話,趕緊去洗澡,記得洗乾淨一點。”
“那我去了哈!”徐咚咚有些遲疑的說道。
“去吧皮卡丘。”陳誌賓揮了揮手。
隨即,在徐咚咚拿著衣服進入洗澡間後,陳誌賓當即便開始奮筆疾書,很快桌子上就寫了多半頁出來。
十幾分鐘後,重新換好衣服的徐咚咚,從洗澡間裡麵走了出來,正所謂好飯不怕晚,儘管陳誌賓昨天晚上沒有體驗到這件衣服的魔力,但是今天倒也不遲。
“你寫完了嗎?”徐咚咚一臉期待的湊了過來,想要看看陳誌賓究竟是不是像剛才說的那樣真的寫完了。
“你說呢?”陳誌賓聞言當即將稿紙一合,隨即扔進了桌子下麵的抽屜裡。
“讓我看看!”徐咚咚頗為好奇的伸出手來道。
“看什麼?”陳誌賓一把將徐咚咚拉過來,然後坐在了自己的腿上,至於桌子的抽屜則被他用腿頂住了。
“我看看你有沒有寫完。”徐咚咚想要推開陳誌賓擋在那裡的腿,隻可惜並沒有成功,反倒是在兩人極限拉扯的推搡中,她自己整個人“不小心”趴在了桌子上。
“怎麼?不相信我唄!”陳誌賓順勢站起了身來。
“相信,怎麼可能不相信呢。”徐咚咚扭過頭來表示道:“我就是單純的出於好奇,想要多看一眼!”
“行,給你,好好的看個夠,沒有半個小時可不算晚!”說著陳誌賓將寫好的稿紙拿出來,放在了徐咚咚麵前,而她整個人依舊始終保持著趴在桌子上的姿勢。
“卡路裡?”徐咚咚先是好奇的看了一眼歌名,隨即望著被寫得滿滿當當的歌曲,張大了嘴巴感歎道:“真寫完了?”
“當然,不然還能有假不成,真當我這個原創音樂才子是白叫的。”陳誌賓拍打了徐咚咚一下,有些嘚瑟的說道。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給自己打個氣,歌詞怎麼那麼簡單直白?”徐咚咚在看了幾句歌詞後忍不住詢問道。
“你是想說沒有一點內涵吧?”陳誌賓反問。
“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徐咚咚連忙搖了搖頭道:“我就是覺得,千萬彆是因為我,影響你音樂作品的創作質量,那樣的話我可就是你歌迷的罪人了!”
“行啊,看不出來,你居然還有這個覺悟!”陳誌賓忍不住調侃道。
“沒跟你鬨,我是說真的!”徐咚咚頗為認真的說道:“要不你再重新寫一下,我回臥室的床上等你。”
徐咚咚並不是很懂音樂,但是這首歌曲的歌詞乍一看確實跟陳誌賓以前創作出來的那些歌曲風格不一樣。
至於仔細一看,還不如乍一看呢!徐咚咚生怕因為自己穿成這個樣子在旁邊坐著,再影響到了陳誌賓創作的正常水平,那樣的話歌曲發出來肯定等於自毀招牌。
畢竟在此之前,隻要是由陳誌賓創作出來的新歌,基本上都會“霸榜”火上很久一陣子。
而這首歌曲,怎麼越看越像是濫竽充數的口水歌。
“不用,你還不相信我嘛!”陳誌賓一把抓住了徐咚咚,他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這麼懂事而的一麵,本想著用酷刑好好的鞭撻一下,突然就有些下不去手了。
不過,很快陳誌賓就明白自己這個做法是不對的,徐咚咚越是乖巧懂事兒,自己越是不能手下留情,應該要好好的疼惜對方一番才對,否則豈不是弄巧成拙!
儘管自從《餘罪》殺青並播出後,兩人已經挺長時間沒有見麵了,但是隨著《西虹市首富》在鷺城籌備開機,陳誌賓跟徐咚咚這個女二號在一起的時間,比跟王稚這個女一號在一起的時間都要稍微長那麼一些。
經過這段時間的深入了解,陳誌賓和徐咚咚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在迅速回溫,不說是一撅屁股就知道對方要拉什麼屎,但是一撅屁股想要表達什麼還是知道的。
“相信是相信,但是……”徐咚咚欲言又止。
“哪有那麼多但是,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做事情要專心一點,不然的話很容易受傷的知不知道?!”陳誌賓當即敲打了徐咚咚一番,對方頓時老實了許多。
“對了,你跟王稚,你們兩個白天聚在一起,在片場有說有笑的聊什麼呢?”陳誌賓趁機詢問道。
這個問題他白天的時候就想問了,隻是兩個人待在一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你不說我也不說,很默契的都沒有給予正麵回答。
而現在就不一樣了,陳誌賓大可以逐個擊破,況且他本身的自身條件也是擁有這個實力的。
“我問你話呢?”見徐咚咚逃避話題不回答,陳誌賓再次追問道。
“不告訴你。”徐咚咚搖了搖頭,故意挑釁道。
“不說是吧?不說是吧!”陳誌賓聞言頓時來勁了,他就不信自己還收拾不了一個徐咚咚了。
不過,徐咚咚的嘴巴是真的硬,即便是被陳誌賓欺負了半個多小時,最後更是揍得口吐白沫,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了桌子上不能動彈,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當然,後麵的話,陳誌賓嚴重懷疑,徐咚咚是想說話但是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