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喝還喝那麼多!”陳誌賓將喝得醉醺醺的杜薑給扔到了床上,拍打了一下隨即便準備回去。
以前都是彆喝到一半的時候,彆人送他回房間,像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陳誌賓都沒來得及裝醉呢!
“乾嘛去?”就在這時候霍思豔抓住了他。
“還能乾嘛,吃飽喝足,當然是回去睡覺了。”陳誌賓沒好氣的說道。他什麼時候乾過這體力的活。
以前彆人送他回房間,因為是裝醉,儘管為了顯得稍微像樣一點一路上歪七八鈕的,但好歹左右兩個人是可以攙扶得住的,不像現在的杜薑,跟一灘爛泥似的!
扶不住,根本扶不住,身體一直在往下滑。
正所謂藝術來源於生活,這回陳誌賓算是學到了,以後再裝醉就這麼來,絕對要比之前更像樣。
經過今天這麼一次,就算是以後要在片場拍攝醉酒的戲,陳誌賓恐怕也能很好的將其演繹出來了。
同樣的體重,抱一個清醒的人,要比抱一個醉鬼至少輕一半,因為清醒的人他全身都在配合你,怎麼舒適怎麼來,但如真正喝醉的人就完全沒有這個意識了。
“急什麼!”霍思豔攔在陳誌賓麵前說道“這才剛吃完飯,回去那麼早你睡得著嘛!”
“睡得著,這有什麼睡不著的!”陳誌賓覺好著呢,能吃能喝能乾,隻有睡得好才能保證精力充沛。
聞言,霍思豔頓時有些無語,她說道就算是能夠睡得著,剛才吃了那麼多東西,一點也不怕長胖唄!”
“你是怕自己長胖吧!”陳誌賓笑著調侃了一句,剛才在餐桌上他可看見霍思豔沒少吃,於是他索性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你就說你到底想乾嘛吧?”
“想讓你幫我減肥。”霍思豔也沒藏著掖著。
“你確定?是我理解的那個減肥嗎?”陳誌賓睡覺就明白了霍思豔的意思,但還是又確定了一遍。
“確定以及肯定,是你理解的那個減肥!”霍思豔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著她還不忘記看了一眼床上喝的爛醉的杜薑,然後拉著陳誌賓來到了客廳。
相比起陳誌賓主演待遇的酒店套房,杜薑這個名義上男二號,實則男三號的房間確實稍微差一點,相比起其他的單間,也就是多一個客廳而已,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房間,更彆提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以及布置了。
“行啊,走吧,跟我回房間。”陳誌賓並不介意幫霍思豔減個肥,反正也就是活動活動身體的事。
“在這就行,回什麼房間。”霍思豔回答。
“在這?”陳誌賓聞言頓時一愣,頓時明白了霍思豔的意思,沒想到跟對方相比,終究是自己的格局小了!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陳誌賓感歎道。
“還有比這更玩火的,你最好老實聽話一點!”
霍思豔貼近陳誌賓後,仰臉抓住他的衣領威脅道你信不信我把你拉到臥室裡麵去!”
“你要這麼說我就不信了。”陳誌賓當即毫不畏懼的搖了搖頭,他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了。
然後,沒等陳誌賓反應過來,他就被囂張跋扈的霍思豔給直接拉進了我臥室裡麵。
至於喝得爛醉、不省人事的杜薑,則是被她給直接扔到了地上,好在這家酒店的臥室鋪有地毯,要不然即便是房間內開著空調,還真有可能著涼。
當然,陳誌賓也順便測試了一下,杜薑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以免被對方精湛的演技給蒙混過關了。
好在並不是,杜薑確實是真醉,這一點不容置疑,相信霍思豔要比自己更清楚,不然也不能那麼大膽。
“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陳誌賓喃喃自語了一句,換來的是霍思豔接二連三的白眼!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樂於助人的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個時候天已經不早了,整個人確實困得不行,於是簡單的衝洗了一下,立刻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可能是因為今天太過於操勞導致導致勞累的緣故,陳誌賓晚上做了個夢。
夢裡,他夢到一個女鬼壓在自己身上,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強大的壓力導致自己差點不能呼吸……
這種感覺持續了有十幾秒,甚至窒息的感覺都快早浮上心頭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不甘認命的陳誌賓猛得一個翻身,便將女鬼給壓在了下麵。
然後,反過來換他緊緊地掐住女鬼的脖子,一點一點的用力,準備完成漂亮的反殺。
不過伴隨著女鬼披頭散發的長發落在枕頭兩邊,陳誌賓突然就看到了女鬼的臉,原本模糊不清,甚至有些恐怖的臉,慢慢的在自己麵前變得清楚。
那是一張潔白無瑕、沒有任何血色的麵孔,正所謂一白遮百醜,女鬼那沒有血色的臉蛋,簡直不要說太白,再加上端正沒有任何瑕疵的五官,立馬就吸引了陳誌賓的注意,而這時候他的手不由得鬆開了許多。
不是陳誌賓憐香惜玉,實在是這張臉看上去沒有任何攻擊力,跟剛才披頭散發的樣子形成鮮明對比。
一時間,陳誌賓沒忍住便親了上去,緊接著他硬是把一場令人窒息的噩夢做成了讓人回味無窮的春·夢。
身體猛得抽搐了一下,突然醒來後的陳誌賓還有些失落,畢竟夢中對方的樣子,完全是自己的腦海下意識的按照自己喜歡的理想型而描繪出來。
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以及一舉一動都很喜歡,對方懂事兒的樣子實在是令人心疼,一向風流成性的陳誌賓甚至都動了海王收心,準備跟對方結婚的念頭。
然而,沒想到好不容易動一次心,居然讓自己輸得那麼慘!是在夢裡就算了,還是個要殺自己的女鬼。
“媽的,我也太畜生了吧,人家是來殺我索命的,結果硬生生的被我給整成了愛情劇。”醒來後的陳誌賓並沒有第一時間睜開眼睛,而是在心裡麵吐槽道。
這一瞬間,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他的意識已經逐漸清醒了過來,清楚的知道剛才的那都是一場夢。
在夢境裡麵分不清,但是在回歸現實以後,還是能夠分清和感受到的。
“多長時間沒做春·夢了!”他尋思道,記得上一次做這種夢還是在青春期,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睜開眼睛的陳誌賓揉了揉眼,回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依舊感覺自己跟做夢似的,當然不僅僅是噩夢變成春·夢的“虛擬夢境”,還有特彆的“現實夢境”。
昨天晚上,吃完飯後的陳誌賓將喝得醉醺醺的杜薑送回酒店房間,無聊至極的他居然跟霍思豔兩人鬥了大半宿的地主,實在困得不行了這才回到自己房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