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撩人重生小嬌妻又軟又甜!
校園街道邊的一片蔥蔥鬱鬱的樹蔭下。
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男人倚著粗大的樹乾,唇畔含著散漫的笑意,同一位頭發花白的老教授說著什麼。
薑泠下意識停住了視線。
男人突然偏了下頭,眼皮輕撩,深邃的仿佛能將人吸進漩渦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向她。
上一世的事情已經很久遠了,薑泠隱約記得那時的傅硯舟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她心尖跳動,也驚訝了一瞬。
訝異的是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記憶中好像並沒有其他交集。
然而在夢裡,他看向她的那一瞬間,時間仿佛無限被拉長。
薑泠恍惚間產生了一種錯覺——
傅硯舟的目光緊緊的停留在她臉上,眸底深處好像閃過緊張,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隨後好似放鬆了些。
紮頭發時因走神手不穩,黑色的電話線掉在了地上。
薑泠想彎下腰去撿,他卻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她麵前,先她一步彎腰將發繩撿了起來。
指節分明的冷白手指勾著遞過來。
兩人對視。
一陣夏風吹過,身後驟然吵鬨起來,將聲音打磨的模糊不清。
“你的。”
你的。
次日。
傅硯舟的父母便帶著禮品登門拜訪。
薑傅兩家的父母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順便就將二人婚禮的具體事宜徹底敲定了下來。
婚期定在一個月後。
傅硯舟的母親夏女士格外熱情的對薑泠表達了自己的喜愛。
保養精致的女人親密的拉著薑泠的手,語氣溫柔,“幺幺,還記得嗎?你呀,小時候可愛黏著你硯舟哥哥了,纏著他問東問西。”
“那會兒我就跟老傅說,咱們家小幺兒這麼可愛的小姑娘,以後長大了不知道便宜了誰家。”
說著瞥了眼旁邊的兒子,夏女士眼底的笑意就更深了,“沒想到便宜了我家的哈哈。”
薑泠手腕上戴著夏女士給的手鐲。
懷裡還抱著被塞滿的昂貴精致的見麵禮,有些不知所措。
她不好意思的垂著眼,臉頰緋紅。
傅硯舟及時將一隻去殼完整的蝦放進小姑娘的碗裡,及時替她解圍,“媽,你彆嚇著泠泠,先讓她吃飯。”
“哎呦,行行行。”夏女士聞言,依依不舍的鬆開令人愛不釋手的漂亮兒媳婦,嗔笑道,“你小子有長進啊,還知道疼老婆呢。”
“……”
薑泠本就有些紅的臉,這下更俏了。
兩人郎情妾意,郎才女貌的樣兒,長輩們皆是滿臉笑容。
除了薑父。
薑母笑道,“我還沒見過幺幺在誰麵前羞成這樣呢。”
薑父鼻子一歪,“哼。”
他寶貝閨女漂亮的跟天仙似的。
便宜傅硯舟這詭計多端的臭小子了。
薑母瞪了他一眼。
夏女士朝著身側使了個眼色,傅老爹適時的端起酒杯,笑眯眯道,“來,老親家,走一個。”
薑父“哼!”
薑父“滾滾滾,誰跟你老親家,少給自己臉上貼金,煩死了,挺大歲數一點臉都不要了。”
傅老爹“乾杯。”
室內一片歡聲笑語。
薑泠也不自覺的跟著一起笑起來。
傅硯舟慵懶的撐著下頜,目光落在眉眼彎彎抿唇笑著的小姑娘臉上,眸底一片愉悅。
誰家小妻子這麼惹人憐愛。
哦,原來是他的。
他老婆。
晚上。
盛世會所,某個包廂內一片鬨聲。
裡間,幾個男人打著牌。
“八筒。”
“碰一個。幺雞。”
“過。九條。”
“停,這兒要了,糊了,清一色。”
“草,怎麼又是你丫許淮臣,你小子作弊了是不是?”
“運氣太好,沒辦法。”
“你閉嘴,我不信。老周這人悶不做聲的,蔫兒壞,今兒也贏不少了,合著就我一個人輸唄?”
周時禮摩挲著牌麵,笑道,“那我承讓了?”
裴鬱“都閉嘴,煩死了。”
麻將重開一局。
沒過多久,再次輸了的裴鬱推著牌,突然來了句,“不是,我這都輸幾把了,老傅人來了沒?”
“沒呢。”過了幾秒,有人接上話,“北風。還在路上堵著呢,說是快了,時禮再問問他。”
周時禮截了北風,“再等等吧,開車接電話不安全。”
裴鬱“他丫不是說今兒要去那什麼,薑家見家長,哪有閒工夫跟咱們這群孤家寡人出來瀟灑。”
他打出一張牌。
“搞不懂他,婚姻就是明晃晃的一大寫墳墓,究竟有什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