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撩人重生小嬌妻又軟又甜!
許薇薇睫毛顫動,這才抬起眼,眼睛都有些潮了。
她抓住他衣領,把他身體拽得都傾過來,抬起那雙淚熏紅的眼睛,咬牙切齒罵他,“誰他媽讓你自作多情了,許淮臣,我需要你這種保護嗎?”
“你就不能在開始前就把這些提前告訴我,讓我心裡清清楚楚再保護我嗎?最討厭你這種自以為是了!”
她聲音越抬越高,落下最後一個字時眼淚在眼睛裡轉不住。
徑直落了下來,像晶瑩的珍珠。
許淮臣喉嚨發緊,有些無措的抬手要給她擦眼淚。
許薇薇打開他,囫圇抹了把臉。
她本身不是軟弱的性子,他非得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聽話,挑戰她的底線,明明可以更好。
為什麼一個本身成熟穩重的人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在許薇薇看來,這就是錯誤。
她冷落了他兩個月,到最後氣都散了,依然斤斤計較,不願意理他。根本就不再是因為那點兒破爛事,追根到底,是因為他不夠坦誠。
他不坦誠,不夠信任她。
他潛意識中一直把她當成小孩子,當成需要他保護的那個妹妹,害怕她不夠安全,不能做她密不透風的避風港。
可人總會長大的,她不要做那個毫不知情被保護的人,她的愛情裡要他的坦誠與信任。
“我是什麼不明事理分不清輕重去任性妄為的人嗎?你那天要是點背沒救過來……”
說到這兒,許薇薇哽了一下。
更恨不得咬死他,讓他長長這個記性,磨著牙一字一頓咬的清晰深刻,“是不是我就得接到家裡電話,跟我說讓我回來奔喪了?”
許淮臣“……”
倒也不至於。
“你可真行,你太行了,許淮臣。”許薇薇越說越覺得後怕,忍不住伸手使勁捶了他一下。
她冷冷笑了一聲。
“你說,我回來奔喪是以你妹妹的名義,還是你那倒黴的被蒙在鼓裡的女朋友?”
許薇薇似笑非笑,紅著眼也照樣伶牙俐齒得很,“許大少爺,你信不信我帶八九十個小奶狗給你並排吹嗩呐送你一路好走?”
“用不用我把那一排腦子也給你捎過去啊?省的你頭皮冷。”
“……”
許淮臣抓緊她捶過來的手,捂著被捶的胸口,悶咳一聲。
許薇薇本來還維持著沒好氣的表情,聽他一咳嗽神情變了變,又有點後悔沒個輕重了。
她擔憂的緊盯住他,“打到你的傷了?”
許淮臣垂下眼睫毛,問,“說扯到了你會心疼我嗎?”
“許淮臣!”許薇薇是什麼人精,立刻就明白了,瞪他,“你還逗我!”
“沒有。”許淮臣收緊抱住她的手臂,用鼻尖蹭她,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啞聲說,“真捶重了。”
“傷口呢?”
“已經被媽的十全大補湯養好了。”
許薇薇遲疑,“真的?”
許淮臣笑著點了點頭,又來親她。
許薇薇的氣也算被捋順了,至少這次是真心實意攤牌給她。
而不是再像之前一樣被毒啞了似的讓人來火兒,什麼響憋不出來一個,就會說對不起。
她給他親了一會兒,回應他有些急不可耐的吻,手指摸索著尋到他的傷處撫摸著。
有點癢,他身上的肌肉下意識繃緊。
許薇薇問他,“疼嗎?”
許淮臣猶疑了一下,低聲回,“疼。”
許薇薇抬眸看了他一眼,複又垂下眼皮,故意用力在那道結痂的傷口上按了一下。
許淮臣繃得更緊,躲也不躲。黑眸看著薇薇將唇貼上去,卻不是吻,咬了他一口。
他呼吸一重。
雖然傷口愈合了,但故意這麼弄還是會疼……不是沒感覺。
而且……這個舉動太曖昧太誘惑了。
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好久沒同她親近過了。
聽著頭頂抽氣般的悶哼,許薇薇抬起一雙瀲灩明亮的桃花眼,手臂勾住他脖子,湊近親他的唇。
又問,“是傷口疼,還是我不理你疼?”
許淮臣抱緊她,不知是疼的還是什麼,深吸了口氣,聲音沾染上了啞意,沉聲道,“你不理我。”
“那長記性了嗎?”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他低頭親她,咬了下她的唇瓣,輕輕吮著,“不敢有下回。”
許薇薇終於滿意了。
“諒你也不敢有,再有下次不管你有什麼苦衷,許淮臣你給我記住了,你在我許薇薇這兒就算徹底出局了。”
許薇薇“你了解我,我說到做到。”
許淮臣瞳孔緊縮了一下,把臉埋進她的頸窩,悶悶道,“記住了。”
惹誰都能不惹自己親自寵出來的小祖宗。
深刻地知錯了。
許薇薇睨他一眼,語調驕矜地哼了聲,勾著他脖子的手臂向前施壓,把他按向自己,唇貼著唇。
她張口說話,若有若無的擦著他的唇瓣,一隻手摸著他結痂的傷口,低哼著問,“這兒受傷了……”
許淮臣呼吸難以抑製地變得急促,她的手指不老實。
他想吻她的唇瓣緩解這股驟然卷土重來般衝上來的貪欲,可她不準,向後仰頭躲。
在他不冷靜的追逐下挑著緋紅的眼梢撩他,眉眼含波,又施舍般給他逮住吮著嘬吻了一下。
“彆的地方呢,還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