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江詞逾這三個字,顧西決的戾氣陡然升高,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他,又將人逼到牆角處。
一字一句的頓道“閉嘴,我不想再在你嘴巴裡聽到這個名字,以後不準在見他!”
他一向就是如此,隻許他說一,不許其他人說而的性子,最後斂了斂眸色,直接摔門而出,離開了次臥。
……
顧西決頂著個包紮的亂七八糟的腦袋就跑去夜釣去了。
他沒通知段南和,直接跑到了段南和的海邊莊園海釣,以前也算是這裡的常客,卻沒想前腳剛到,後腳就碰見段南和提著海釣工具來了。
兩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今晚海麵風平浪靜,十分適合海釣,出海的船隻停在能垂釣的位置。
顧西決往椅子上坐下,手裡拉著吊杆,站在一邊的段南和挑眉“大半夜的,怎麼又想起出海釣魚了?”
以前顧西決沒結婚的時候,他們幾個好友倒是經常出海釣魚,還曬黑了不少,自從那件事後,幾個好友玩在一起的時間就少了很多。
特彆是段南和,最愛的就是玩兒,不然大晚上的女人玩夠了,也不會想著出海玩海釣。
“想釣魚了。”顧西決就這麼一句話。
而段南和那雙眼睛卻直勾勾的盯在他被包的亂七八糟的腦袋上,半眯著眼睛盯著“我說,你不會是被小啞巴打出來的吧,怎麼,她戰鬥力這麼強,能把你的頭謔謔成這樣?”
他真的覺得這事兒要是說出去,都十分稀奇。
顧西決壓根兒不想聽他說這些,反而是瞥了一眼“話這麼多,吵到我釣魚了。”
“咦,不是吧,火氣這麼大?”段南和賤兮兮的湊上去,非要在老虎頭上拔毛“就算我不講話,就今晚你這浮躁的心性,也沒魚會上鉤。”
說完後,還聳了聳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架著個二郎腿,十分得瑟的在抖腿。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選擇今晚來嗎?”突然顧西決伸出手拍了拍某人的肩膀,神色多了幾分冷然。
段南和有些愣住“為什麼?”
“因為你話太多。”說完後,再也懶的看他一眼,雙手握著釣魚竿繼續釣魚。
段南和閉上嘴,他也懶得再說,但這魚釣到快要天明時,顧西決的桶裡沒有一條,反而是一旁抖腿的段南和收入頗豐。
他側過頭來,看著顧西決“看吧,火氣太大,連魚都不願意上鉤。”
本來,顧西決就生氣,心裡的那股子火氣旺盛的很,在海上吹了一晚上海風,都沒能讓他心裡的那股子怒火稍微下去,反倒是愈發的覺得內心煩躁。
他心裡是裹著一肚子的氣,本想著釣幾個魚上來燒烤著吃,這下也隻能是吃空氣了。
顧西決腦子裡,又浮現出宋今安那張臉來,嘴皮子掀了掀道“一會兒下船,把你的分給我兩條。”
段南和一聽“帶回家給老婆孩子熬湯喝?”
這時,顧西決立馬否決“我自己燒烤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