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長偉這話剛說完沒一分鐘,招財就也走了進來。
“味不錯啊,誰炒的?”招財也很自然的去電飯煲裡給自己盛了碗飯,走到了飯桌邊,挨著弓長偉坐下,“狗東西半夜起來吃獨食是吧?”
“哪能啊,”弓長偉乾笑兩聲,“我不是看你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你嘛。”
“你就是想吃獨食,我都聽見了。”
……
二人拌了會兒嘴招財才注意到桌上除了郎友晴,和正和她拌嘴的弓長偉,其他幾人都低著頭縮著脖子和鵪鶉一樣。
“?”招財疑惑,“你們咋了?”
“e……”弓長偉思考了一下怎麼說好,“可能是……嚇得。”
最後二人隻好往碗裡夾了幾筷子的菜,捧著碗跑回小樓裡吃,給這幾人留下自己的空間。
招財兩人離開後章早仔細聽了一會兒才點點頭,然後幾人才敢繼續說說笑笑,郎友晴對幾人怕招財和弓長偉怕成那樣感到莫名其妙,實在是耐不住好奇心的問了問。
“你們為什麼會怕倆基地長啊?”郎友晴捧著飯碗看著幾人。
“你看他倆像不像部隊的連、排長和指導員。”一個年輕一點的說道。
“啊?”郎友晴實在有些沒看出這倆人哪裡像。
“就是,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一位前四級軍士長說道。
“你們是因為這個?”章早有些錯愕,“你們沒聽說她倆之前乾的事?”
“?”其他幾人都茫然的搖搖頭。
“你說的事,是我知道的嗎?”郎友晴實在好奇這幫人把招財兩人傳成什麼妖魔鬼怪了。
“應該知道吧,我聽張叔和衛連聊天的時說的。”章早撓撓頭,“就是說剿滅那個煤場和後續的事。”
“哦。”郎友晴點點頭,想聽聽這人嘴裡能說出來什麼版本。
不過這人倒是沒有瞎掰,雖說描述裡摻了不少誇張的成分,但也基本符合事實。
“反正,這倆一個陰晴不定,一個純笑麵虎。”章早做出了最終總結。
…………
淩晨兩點,正在自主站崗的章早和郎友晴感覺聽到了車聲,郎友晴仔細聽了一下就端好了槍去查看。前腳剛邁出基地大門,一輛十分眼熟的掛車就停在了門口。
“開門,我。”郎友明從車窗裡探出頭,和郎友情打了聲招呼。
“你怎麼來了?”郎友晴叫來章早和他一起把大門推開,對於這人的到來有點摸不著頭腦,“你也要帶隊?”
“不是。”郎友明隨口答了一句就縮回頭把車開進了院裡。
“那你來乾嘛啊?”郎友晴關好了大門,和章早打了個招呼就溜達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