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茅山放入第一縷陽光,一夜的的沉澱芒荒氣息平靜了昨夜所有的異象,大道茅山沐浴著陽光一片祥和之氣,茅山主殿門前的上千塊青石板已經不複存在,上千塊青石板泛著幽幽的綠光如水中翡翠入眼幽綠。
沁人心脾蔣平川站起身子一步騰空而起躍下青石板轟然落在地上沒有驚起一蟲一鳥一塵一土,身後千塊翡翠般青石板光芒內斂再次化為水漬斑斑帶著絲絲裂紋的青石板。
蔣平川眼中紫瞳淡化消失,蔣平川抬頭看著躺在不遠處的野貓,不同的是昨天這隻貓還是瘦骨嶙峋,奄奄一息,今日看來就像一隻毛球渾身肥嘟嘟的神色卻十分傲慢。
蔣平川抖抖身上的晨露摩拳擦掌笑嘻嘻朝著趴在地上的肥貓走過去,想要把肥貓抱起來,結果蔣平川發現趴在地上的這個毛球自己居然不能動其絲毫,蔣平川看著姿態慵懶的肥貓臉色微紅有些尷尬的看著對自己愛搭不理的肥貓,小家夥吹了聲口哨邁步走開。
“去吃飯嘍”蔣平川吹著口哨邁著小步子走向自己的住處,身後的肥貓回頭瞥了一眼蔣平川的背影嚴重獸眸滴溜溜的打轉伸出肥肥的爪子一拍地麵滿臉無奈的邁著慵懶的步子跟上蔣平川。
蔣平川感受到身後的氣息變化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一路哼著小調走回自己的住處,一人一貓一前一後姿勢神態倒有幾分相似之處。
“哥,哥”蔣平川剛邁進屋子就開始呼喚自己的哥哥蔣禦龍,他要將自己昨晚的事情告訴蔣禦龍,結果卻沒有看到自己的哥哥,蔣平川有些奇怪,若是在平常蔣禦龍起床之後發現自己不在屋子內一定會呆在屋裡等自己。
可是這才剛剛日出東山晨雞啼鳴卻已經看不到蔣禦龍的身影,蔣平川心裡有些發堵,身後的肥貓也是一愣,昨天剛來接觸了蔣禦龍在它看來這倆兄弟恐怕是世間最好的兄弟,兄弟怎麼會讓自己的弟弟落單呢。
蔣平川掃視了一圈發現自己父母留下來的把柄古劍也消失了,蔣平川心裡一緊轉身跑向門外,剛出門嘭的一聲被彈了回來,蔣平川揉著額頭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老者。
“爺爺,哥哥他不見了”蔣平川神色有些焦急,他與蔣禦龍之間一直有一絲的感應,可如今他除了心慌一絲關於蔣禦龍的氣息他都捕捉不到,見到自己的爺爺蔣刑天站在門口,蔣平川就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平川,你哥哥他走了”蔣刑天伸手摸了摸蔣平川的發髻微笑著說道,心裡卻有些不是滋味。
“哥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告訴我一聲”蔣平川耷拉著眼皮有些不悅的說道,他覺得自己的哥哥不可能不辭而彆。
“禦龍去了茅山禁地閉關,他不想讓你擔心,便沒有告訴你”蔣刑天坐在門檻上攬過蔣平川,自己的兩個孫子跟著自己卻沒有接受過一絲一毫的拂照,而自己的兒子與兒媳自從蔣平川出生便銷聲匿跡至今杳無音信。
“爺爺,那禁地危險嗎”蔣平川靠在蔣刑天的懷裡輕聲問道。
他曾記得前不久藏經閣的閣主燕青俠渾身是傷的從後山禁地走出來,燕青俠那副狼狽的樣子蔣平川現在回想起來仿佛看到蔣禦龍渾身是血的走出後山走到自己的麵前,蔣平川想到這裡眼中有些朦朧。
“後山雖是禁地也是機緣之地,禦龍執意要去,進入後山一切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蔣刑天語氣中很是不舍,畢竟他曾進去尋找過機緣,其中機緣與危機並存,達到他現在的實力在禁地中都是舉步維艱,真的不敢去想自己即將年滿八歲的長孫如何在禁地中遊走。
掌門鴻武告訴他每位修道者都有自己的機緣,能否把握住就要看個人的造化,自己的兩個孫子各有各的選擇,能夠走多遠隻能靠他們自己。
“爺爺,哥哥有說他什麼時候回來嗎?”蔣平川早已預料後山禁地十分險惡,可蔣禦龍的脾氣他也知道,既然自己的哥哥執意要去自然有著自保的能力。
”你哥哥說三年後精英大賽時他不能走出禁地便不會再有走出禁地的可能”蔣刑天望了一眼升到山頂的太陽眼中含著一絲濁光。
“哦”蔣平川走出蔣刑天的懷抱哦了一聲站在石階上看著遠處,他很自責,他覺得蔣禦龍的離開全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不爭氣,是自己連累了自己的哥哥。
“爺爺,我想去藏經閣”蔣平川轉過身看著蔣刑天滿臉認真的說道,躺在地上的肥貓聽到蔣平川的話一臉的鄙夷之色,要說蔣平川浪子回頭打死它它都不信。
蔣刑天點點頭,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小孫子要做什麼,可是既然是要求去藏經閣那就一定是為了經書,如今茅山衰落藏經閣也已經很久沒有人能夠總有資格進入。
因為隻有實力達到練氣二境才擁有進入藏經閣的資格,不過蔣刑天即是執法長老自然有辦法讓蔣平川進入藏經閣,蔣平川看著自己的爺爺已經邁步離開,眼中紫瞳微閃走到肥貓身旁輕而易舉的將肥貓抱起來快步的跟上蔣刑天,肥貓趴在蔣平川的懷中一陣錯愕,他怎麼會被蔣平川這般輕而易舉的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