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傑捏著手中的珠子臉色冰冷的看著大祭司消失的方向,身後站著的守衛看著趙文傑的臉色附在趙文傑的耳邊說了幾句,趙文傑臉色更加陰沉的看著身邊的守衛,守衛見狀低著頭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彆緊張,這主意不錯,不過現在這老家夥還有利用價值,他的身份頗為神秘,沒有弄清楚之前不要輕舉妄動”
趙文傑空出一隻手拍了拍守衛的肩膀,守衛拱著手一臉誠惶誠恐的樣子看著趙文傑嘿嘿的笑著。
蔣平川盤坐在迷霧中等待著,眼前的迷霧給他的第一個印象就是一座幻陣,是陣法都有失效的時候。
蔣平川走不出這幻陣也找不到陣眼所在的位置,最笨的方法就是坐在這裡等,等到眼前的幻陣自動解除,聽起來這種辦法很笨。
但是對於眼前的情況蔣平川覺得自己的本方法不失為一個好方法,那嬰兒的頭顱已經消失,不過他的笑聲還在這迷霧中環繞著。
時而不停的呼喚著蔣平川去找他,蔣平川一直盤坐在這裡不理會嬰兒的聲音,那種聲音隻會讓自己在幻陣中更加快速的迷失自我。
靜靜的坐在原地蔣平川能夠感覺到嬰兒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焦躁,這就表明眼前的幻陣恐怕已經撐不了多長時間。
“來啊,來啊,快來找我”
嬰兒的頭突然飛到的蔣平川的麵前紫黑色的嘴唇緊緊的貼著蔣平川的鼻尖聲音陰冷冷的說道,蔣平川整開自己的眼睛看著嬰兒那雙幽黑的雙眼微微的勾起了自己的嘴角。
嬰兒突然鬼叫一聲緊忙轉頭想要離開,那顆小小的嬰兒頭卻被蔣平川死死的握在手中。
“找你,是不是找到了可以把你吃掉”
蔣平川沙啞著嗓子沉聲的說道,嬰兒突然不再嚶嚶的哭泣,聽到蔣平川的話反而興奮了起來。
“吃了我啊,吃了我啊,好好玩,好......”
“哢嚓哢嚓......”
嬰兒的話還沒有說完眼前的蔣平川眼中的清明突然被一抹紫色的重瞳替代,直接握住嬰兒的頭張開嘴就往自己的嘴裡送。
一口咬了下去,哢嚓哢嚓的吃著,嬰兒鬼叫著聲音中滿滿的都是恐懼,他沒有意料到眼前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蔣平川竟然真的會張開嘴吃了他。
小小的嬰兒頭被蔣平川幾口就完全的吃掉,蔣平川看著自己手掌上的鮮血張開嘴巴允吸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指。
“嗬嗬,鬼王就是鬼王”
蔣平川還在允吸手指的時候眼前的濃霧已經悄然消退,這裡是一片墳地,蔣平川的麵前站著的就是大祭司,大祭司看著蔣平川吃掉了嬰兒頭不停的嗬嗬的笑著拍著自己的手掌稱讚著。
“我是蔣平川,不是鬼王”
蔣平川站起身朝著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微微的勾著嘴角看著眼前的大祭司。
“你是誰老夫還看不出來嗎”
大祭司聲音很是戲謔的說道,當看到蔣平川的眼中的紫色消失之後大祭司看著不遠處的一抹紫光玩味的笑了笑。
蔣平川恢複了原來的明眸看著眼前穿著深紅色蜘蛛紋長袍的大祭司腦海中不停的閃爍著自己的那場夢,夢中最後從自己的身後捧起一個嬰兒頭的人就是眼前的老者。
“始終無法完全的乾涉你的成長,你隻能靠你,靠他,現在可是靠不住了”
大祭司抬起頭看著蔣平川,蔣平川聽著大祭司的話感覺很是迷茫,他不懂大祭司到底在說什麼。
隻是覺得自己現在非常的口渴,滿口的都是濃濃的血腥味,看著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蔣平川愣的有些出神。
“你出現在過我的夢中”
蔣平川低著頭輕聲的呢喃著,大祭司則是張開嘴嗬嗬的笑了。
“你的夢,三界之內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你以為一場夢就能救得了這座城的人,你真的以為一場夢就能夠給你什麼預兆,嗬嗬,簡直是妄想”
大祭司走到蔣平川的麵前臉色陰沉厲聲的說道,蔣平川則是感受著眼前紅袍人的氣息,沒有氣息,這就是他感覺到的結果,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個虛幻的影子根本就不存在。
“既然能夠夢到就一定有解決的辦法”
蔣平川看著大祭司那雙淡紅色看不到儘頭的雙眼淡淡的說道,大祭司則是攤開自己的一隻手放在蔣平川的臉龐輕輕揮了揮。
蔣平川的腦海中一片混沌,他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有一隻手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著拾取著有關於那場夢的記憶,蔣平川閉上眼睛臉色猙獰不斷的用自己的意識去反抗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