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坤甲看著蔣平川手上的動作氣得噴出一口老血好不容易漂浮到半空中的身子直接狠狠的摔在地上。
蔣平川兩指間的聚魂珠被他輕輕的揉搓著捏碎變成了齏粉慢慢的被蔣平川揚起來飄散在空中。
在聚魂珠破碎的那一刻蔣平川感受到一股十分和煦的風吹過整個暴風城像是去掉了一層遮蓋正真的沐浴到了陽光與正氣。
坤甲癱坐在地上吐著鮮血看著蔣平川手中隨風而散的聚魂珠殘渣咬著牙怒視著蔣平川。
蔣平川沒有理會坤甲,隻是轉過身坐在椅子上拿起地上的一根麻繩不停的來回套弄著,不多時宮老爺便帶著黑袍人走上了城樓。
宮老爺剛上來二話沒說直接走到癱坐在地上的坤甲麵前啪啪兩巴掌又踹了他一腳這才解氣轉身走到蔣平川的身旁。
蔣平川看著站在宮老爺身旁鼻青臉腫的中年人,看樣子不用說蔣平川也知道眼前的家夥想必就是暴風城真正的城主坤甲了,隻是真正的坤甲看起來就像個慫包沒有一點精神可言。
癱在地上的坤甲看著真正的坤甲出現在蔣平川的麵前不停的在那裡哈哈大笑出言諷刺真正的坤甲城主。
蔣平川站起身皺著眉看著地上不停的風言風語的假坤甲慢慢的走了過去,蔣平川手中的麻繩被他打成了一個結扣成一個可以伸縮的套子。
地上的坤甲蔣平川蔣平川獰笑著麵色猙獰的朝著他走過來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蔣平川絲毫沒有理會坤甲的反應,隻是在做自己心裡想做的事情。
蔣平川將手中的繩套套在坤甲的脖子上沒有縮小繩套孔,直接扯著繩子的另一頭在地上將套住的坤甲拖行著,隨著蔣平川的移動坤甲脖頸上的繩套越來越小直接將坤甲的脖頸勒住。
坤甲臉色變得赤紅卻還在不停的咳嗽著笑著也不去用手將繩套拉的大一些,蔣平川回頭看著自己身後被勒的半死不活的坤甲再看看城門上掛著歐陽於穆雲峰的位置。
蔣平川握住繩子大力一甩將坤甲從城樓上甩了出去講繩子的另一頭拴在城門樓上的石墩上,坤甲在被蔣平川甩出去的那一刻突然臉色大變不再裝瘋賣傻。
可惜為時已晚,坤甲痛苦的掙紮著最終越是掙紮越是被繩套勒的更緊。
直到最後哢擦一聲坤甲的脖頸被生生的勒斷,嘴角溢出大量的鮮血,眼珠凸出慢慢的迸出眼眶掉落在地上。
城門口的一群孩童在坤甲掉落在地上的眼珠上不停的踩踏著,城中的百姓陸續走了出來看著城門口掛著的三具屍體,看著天空中那片若隱若現的黑氣慢慢的消散他們又一次感受到了一股溫和的氣息。
蔣平川回到真正的城主坤甲麵前看著眼前老實巴交的中年人,中年人看著蔣平川兩人就這樣看著一句話也不說,宮老爺站在旁邊乾著急,看著兩人這般深情的對望宮老爺分分鐘都有拿繩上吊的念頭。
“謝謝”
真正的坤甲還真是如同他們聽說的那樣老實巴交的老實人,憋了半天就兩個字,蔣平川比他更狠,嗬嗬一笑拍了拍坤甲的肩膀直接轉身離開。
宮老爺看了一眼站在城樓上的坤甲歎了口氣跟著蔣平川走下了城樓,他們了解過暴風城的構造,從暴風城的正門進西門出距離王都最近。
蔣平川與宮老爺在暴風城百姓的歡呼雀躍中慢慢的從暴風城的西城門走了出去,在蔣平川離開後站在城門上的坤甲看著蔣平川離開的方向深深的彎下了自己的腰低聲呢喃道。
蔣平川正走著突然莫名其妙的抬起自己的手對著身後揮了揮,可是他們明明已經離開暴風城很遠了,這時候揮手旁邊的宮老爺都驚呆了。
蔣平川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莫名其妙的抬起手揮了揮,就好像他能夠感應到有人在虔誠的感謝他一般。
就像是一種被人供奉的感覺,很虛幻,他也說不清楚,收回自己的手瞪了宮老爺一眼兩人緩緩的朝著王都走去。
將評出在暴風城十幾名修道者並且處死了歐陽於穆雲峰還有他們的大哥也就是那個假坤甲城主,這件事情被傳的神乎其神,有人說蔣平川的實力根本沒有消失。
有人說蔣平川已經突破了長豐大陸的最高巔峰實力成為了長豐大陸主宰般的存在,還有人覺得蔣平川一定是借助了什麼丹藥之類的東西才得以瞬間發難殺了歐陽穆雲峰等人。
隻是眾說芸芸沒有確切的消息,對著消息的散播出去在一處叢林中有幾人靠在樹上不停的喘著粗氣,這幾人就是那日蔣平川在暴風城城主府沒有殺掉的幾人,為首的人看著自己的幾個兄弟長舒了一口氣。
“這些日子我們不停的為蔣少俠傳播出去,想來可以為他免掉不少的麻煩”
為首的中年人沉聲的說道,眾人聞言也在跟著點點頭,這些日子他們整日在街頭茶館大肆的放出蔣平川變得更加凶殘的消息讓人們對這個未知的蔣平川既有敬佩之心也有畏懼之意。
“大哥,我們這般做到底為什麼”
身旁的小弟看著自己的老大問道,他們不明白如今蔣平川早已經離開了暴風城。
蔣平川在暴風城不過一天時間確實鬨出了不小的動靜,隻是他們已經虎口逃生蔣平川沒有殺了他們,如今也沒有必要這般賣力的去大肆宣揚。
“蔣平川注定得到王都籃氏的關注,我們與之交好將來也有個回旋的餘地”
為首的中年人說道,眾人聞言雖然還是不懂其中套路所在不過依舊是低聲點頭符合,畢竟老大的看法與目光總是遠遠超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