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鈺的態度,她嘟囔著:“哼,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狂妄自大,不懂尊重長輩。我隻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彆不知好歹。”
李鈺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沉而冷靜的光芒。她淡淡地說道:“長輩這個詞,不是靠年齡來定義的,而是靠品德和修養。您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專家,卻連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又如何能稱為長輩呢?至於我是否狂妄自大,我想時間會證明一切。”
那位女士被李鈺的話說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是被戳中了痛處。但是周圍的人已經開始圍觀,她就想索性把事情鬨大,於是接著說:“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有邀請函嗎?不過就是作為彆人的同伴來的,竟然在這裡目中無人!”。
邊上這時有個禿頭的人應和,“沒有邀請函怎麼進來的,如果隻是女性玩伴兒,留在會場外麵不行嗎?沒事來這裡湊什麼熱鬨!”
也有一些人說:“我看見今天他是和介紹五行磁針的方總來的,肯定是方總的女朋友唄,這是不放心女朋友在賓館待著,還是就為了帶這個沒資格的女朋友來這裡見世麵的啊!看起來可不大啊!還是個小女友!”
李鈺心裡是有點怨方子航的,早知道是一幫烏合之眾,她都不應該來湊這個熱鬨。但現在不是怨誰的時候,李鈺隻能想辦法證明自己可以,否則在這裡,一塊兒蛋糕她都彆想痛快的吃下去了。於是,她看向當時找她事的那位女士,“這位專家,您也是中醫吧,是因為醫者不能自醫嗎?您有很嚴重的脂肪肝啊!想來是胖的,是不是到處吃喝鬨得啊?您不知道中醫常練習一些五禽戲、太極拳之類的,好能幫助自己運針嗎?另外,您看起來眼袋較大,眼瞼發黑,您這是長期的失眠加上長期的鼻炎啊?怎麼?是沒發覺還是治不了啊?”說著那位女專家一陣陣發怵,這她還沒給她把脈啊!
接著她有看向這個應和女專家的禿頭專家,這位禿專家,您這脂溢性脫發還找不到治病的良方嗎?另外,您是覺得您自己是什麼人,彆人就一定是什麼人嗎?有功夫多學學醫術,哪怕學學婦科也比沒事兒就琢磨怎麼去風月場所強吧!
然後他又看向其他氣嘴八舌的說她的人,說到:“在這裡的各位都是專家吧,那麼我問問你們,用金針怎麼針灸?”這時又問住了好多人,很多中醫,彆說針灸了,看個病還得需要先去驗血查儀器,才能斷定這個人什麼毛病,然後開一些治不死人的藥,反正好不了也壞不了。不要提金針,連鋼針針灸都練得不到位。這時候見小姑娘發難,都有點接不上茬兒了。
然後有些人就是一著急就容易暈倒,這時候,那個最開始對她發難的女專家就當著大家麵暈倒了。現場都沒有一個人敢扶她,於是胖大媽就這麼倒在了地上,險些沒給地麵砸個坑出來。這麼多醫生,居然第一反應是打120,這就讓李鈺不能理解了,於是,她從身上拿出一根金針,直接在頭頂的百會穴炸了下去,然後隻見她指尖一彈,整個金針顫動了起來,接著,這胖大媽專家眉頭一皺,微微出汗,人就醒了過來,這一醒過來,李煜就拔走了金針,準備從這裡離開。
然後就留下一堆慚愧的人,而這一刻,助理已經通知錢金鑫和方子航這邊有人為難李鈺,嚇得那倆丟下生意就趕緊趕了過來,而當他們看見李煜瀟灑的從人群中走出來,還是覺得自己多慮了。李鈺想要證明什麼,從來不需要依靠什麼男人。
李鈺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儘在掌控之中。她並沒有因為那些人的為難而顯得慌亂,反而更加自信了。
錢金鑫和方子航看著李鈺那從容不迫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暗暗佩服。他們知道,李鈺從來都是一個有本事的人,要不然方子航也不會邀請她來參會,而錢爺爺也不會發展這麼一位關門弟子。
“李鈺,你沒事吧?”錢金鑫關切地問道。
李鈺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沒事,這點小事情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方子航也點了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你從來都不會讓我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