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午休時間。
黑天鵝俱樂部的成員都到齊了。
坐在輪椅上的普塞剛被推進來,入眼就看見了滿臉無辜的希格斯。
昨天要不是這人放了個鐵甲咒,他的腰也不會傷成這個樣子。
希格斯挺無辜的。
要是不擋下來的話,現在坐輪椅的就是他了。
“哼!”普塞冷哼一聲,自己推著自己進去了。
裡麵的幾位男生,傷勢一個比一個要嚴重。
德拉科的手消腫了,但還是比平時大上一圈;
馬庫斯沒在流眼淚和鼻涕,
不過那黑黑紅紅的黑眼圈,可以證明他昨晚的睡眠質量不佳;
布雷斯臉上除去有紅印外,還有一層淡淡的綠色在。
站著的克拉布和高爾最慘,整張臉略微浮腫不算,皮膚還隱約泛著綠光。
潘西和達芙妮作為幸存者,總算是知道德拉科為什麼搞不定文森特了。
他的手法滴水不漏,每一次行動都用時極短。
而且昨晚自家院長大人還挑燈巡邏,把正要去格蘭芬多宿舍找場子的布雷斯給逮個正著。
馬庫斯喝口熱茶漱漱嘴,“韋恩會幻身咒不奇怪,問題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小圓球。”
既能染色又能起膿包,還有一觸即腫的可怕效果。
一說起這個,德拉科眼神開始恍惚起來。
這些東西,他全都體驗過。
剛開始是原裝的大糞蛋;
然後是噴了能起癤子的香水;
接著是遇水會冒煙的嗆人肥皂;
最後是搓破皮都很難褪色的粉末。
現在每一項都升級了不說,還新增能腫成豬蹄的煙塵。
“那些整蠱道具並不是重點。”
德拉科用蹄子撐住下巴,“連斯內普教授都捉不住韋恩的把柄,這家夥簡直比幽靈還要神出鬼沒。”
布雷斯這把刀蠢得不行,完全就跟紙糊似的。
“嗬——幽靈?”潘西冷笑著,“血人巴羅可以自由出入女生宿舍,他能夠辦到嗎?”
文森特有沒有紳士風度得打上個問號,但他確實有無法進出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達芙妮表情十分意外。
男生搞不動,換成女生呢?
根據某張曆來不靠譜的報紙透露,韋恩家代代都是傳統的大嚶老紳士。
潘西嘴裡發出無比猙獰的笑聲,“我們得換一個目標,
一個最軟弱無能的目標。”
“隆巴頓!”布雷斯也跟著獰笑起來。
欺負小獅子的女生,到底該怎麼報複回來呢?
“嗬嗬嗬嗬——”這兩位笑得就跟老蝙蝠似的。
德拉科一掃臉上的陰霾,
“隆巴頓是韋恩的室友,這隻不過是開始。”
黑天鵝俱樂部又洋溢著快活的氣息。
貓頭鷹法庭這邊則要更快活。
據某些小道消息透露,
那些上午請假的學生傷得一個比一個慘。
“秋,你真的對韋恩沒興趣?”瑪麗埃塔兩隻大眼睛一直都盯著,那道在擂台上揮灑汗水的身影。
“我們隻是普通朋友。”秋眼神始終都沒離開手上的《鋼琴入門》。
“那我——還是算了吧。”
隔壁桌的哈利再次鬆下一口氣。
“你最近怎麼了?”羅恩打出一張分院帽,“對樂器感興趣?”
“啊——是的。”哈利慌忙翻開自己的一張卡牌。
“又是鄧布利多!”羅恩直接攤牌認輸了。
他就不應該用分院帽這張強製翻牌的神卡,不然這一局也不至於玩到心態爆炸。
“哈利,你的運氣都快要比得上文森特了。”
這位昆特牌的創始人,牌運已經強到沒人敢挑戰的地步了。
但凡抽少兩張小田鼠卡牌,都不用獨自在擂台上打沙包。
“羅恩,還繼續嗎?”
“我決定換一個對手。”
羅恩轉身看向圍觀雙胞胎打牌的納威,“嘿,要來一把昆特牌嗎?”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