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謙嘖了聲,和沈淮初說話就是那麼沒意思,沈淮初看向他,“小景總是有什麼事嗎?”總不會是專門來嘲諷他的吧。
景澤謙不經意地看向遠處王伯祁的方向,“沒什麼,隻是覺得還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跑到沈總麵前耀武揚威啊。”
他的語氣毫不客氣,嘲諷意味也十足。
顧霖聽著更像是罵王伯祁,但沈淮初知道,景澤謙是誰都沒有放過,放任阿貓阿狗在麵前耀武揚威的他,又算什麼好東西?
沈淮初的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下,慢條斯理道“難道狗跑到小景總麵前叫了一聲,小景總也要叫回去嗎?”
景澤謙嘴角的笑意霎時沒了,幽幽地掃了沈淮初一眼,“沈總沒叫嗎?難道是我聽錯了?”
裝什麼深沉?真以為自己有多厲害?真厲害就不會這都忍不了,也就是沈淮初沒有打亂伊伊的計劃,要不然他抬也要將人抬出去!
顧霖這兩個人,為什麼那麼幼稚?
沈淮初連敷衍都懶地敷衍了,摩挲著腕表,直接問道“小景總,找我該不是隻是為了嘲諷我幾句吧?”有什麼事趕緊說吧。
顯然,沈淮初猜錯了,景澤謙就是專門來嘲諷他的,他眉尾一揚,語氣依舊很欠,“對,隻有這件事。”
沈淮初“……”他很少對一個人無語,景澤謙就是一個。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景伊的二哥,那句阿貓阿狗就應該這時候還給景澤謙。
“……既然已經嘲諷過了,我就先走了。”沈淮初冷著臉從景澤謙的身旁走過,顧霖趕緊跟了上去。
景澤謙冷哼一聲,也遠離了這塊是非之地。
景澤宥和賓客示意了一下,走向景澤謙,“找不痛快回來了?”景澤謙瞪大雙眼,不服氣道“什麼找不痛快,我是去教訓他。”
景澤宥被他這話逗笑了,他情願相信是沈淮初放了他一馬。
見景澤宥不相信,景澤謙還強調道“你沒看見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嗎?”景澤宥望向沈淮初的身影,走路似乎還不太順暢,看上去景伊下腳還挺重。
也難為沈淮初又要忍著疼痛,又要忍著揍人的想法。
落荒而逃?確實要逃,遇上那麼個人,怎麼都不好處理,能不逃嗎?
……
宴會結束,到家的那一刻,景伊立刻癱在了沙發上,嘴上還念念有詞,“為什麼要舉辦那麼多的宴會啊?為什麼要參加那麼多的宴會啊?”
景澤謙跟在後麵,手上還抱著一些賓客送的禮物,剩下的景澤宥和李叔在處理。
“禮物給你放哪?”景伊有氣無力地說道“放房間吧,謝謝。”
之前本來還有一些拆禮物的興奮感,現在她什麼興趣都提不起了。
“那這個呢?”
景澤謙將其他的禮物放在地上,無奈地抱起一個超級顯眼的黃金,一個超大且重的實心黃金。
這個禮物顯眼在不僅大,還是金燦燦的黃金,並且還是個刺蝟黃金。
景澤謙看到的時候這個東西的時候,瞬間懷疑人生,也不知道是哪個人眼光那麼差,送黃金就算了,還特意做成個刺蝟?
結果聽到是沈淮初送的之後,景澤謙更無語了。
不是他帶著對沈淮初的敵意,隻是他就沒見過誰追求人是送這樣的禮物。
景伊緩緩睜開眼,看著景澤謙手上拿著的泛著金光的刺蝟,忍不住笑了起來。
景澤謙看著她哈哈大笑的模樣,更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