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波的太奶奶舒禹舟蘭鴛!
第二天,在z城警局,會議室裡,裴潯拿出了幾個暫定目標的信息。
出去查探了一番,各路人馬都有一些收獲,所以今天眾人圍在一起開個小會議。
此時,裴潯已經將所有人的資料都投放在大屏幕上,說“其他人員的資料我們都清楚了,不過經過查詢,他們的家庭背景與20年前煤礦事件沒有什麼關聯。”
“不過……”裴潯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然後看向舒禹舟,“昨天舒道長遇到的那個人,也查出來了。”
“姓名董翊,男,26歲,工作不穩定,他是從哪裡搬來的還不清楚,不過搬來z城有十年了,在老城區居住,人口簡單,就兩人,家裡有個精神病的母親。”裴潯說完,心裡直覺這個人有問題。
這時,舒禹舟說“那個男人外套都洗得發白,穿得很舊但很整潔乾淨,那麼年輕的人,卻買削價的水果,腳步匆忙,看來是急著回去照顧有精神病的母親,手腕上曾經有綁手鏈的痕跡。”
話落,會議室的門被敲響,隻見走進來一名女警員,她手中拿著一疊資料。
“抱歉,麗水鎮當年的管理人員名單到現在都沒有找到,不過我們調出了董翊以前的資料。”女警員說完,放下資料就出去了。
此時,在會議室的眾人不由麵麵相覷,麗水鎮在20年前是一個煤礦開發的大地方,眼下資料怎麼可能一點都沒有?
到底是真的沒有,還是有人故意把資料銷毀或者隱藏,這就不得而知了。
“一個煤礦鎮子的管理人員資料居然沒有,就算是20年前那個科技不發達的地方,也不會有這種紕漏吧。”蘭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眾人都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這件事,估計是關於地方政官的內部問題,所以證據資料才會被處理得那麼乾淨。
此時,唯一的破綻,就是董翊了,裴潯打開了董翊的資料,簡單的看了一下,隨後投在了大屏幕上,給眾人觀看。
“20年前,董家戶口本上銷戶了三人,董翊的爺爺奶奶以及父親,都在同一年死亡。”羅子宜說。
“自從他搬來z城後,就沒有回過老家了,不過在校的成績很好,16歲轉學到z城一個高中,成為了全校唯一一個考上一本線的學生。”刑夜說。
話落,安北不由笑出聲,問“這學校唯一一個考上一本線的人?”
眾人都明白這句話的意思,裴潯出來解釋“z城有好幾個高中,其中有一個大多學生成績不怎麼理想,比較叛逆,基本父母都出去務工,孩子疏於管教。”
“所以也在當地被評為最差的一所,這個學校出本科生都寥寥無幾,何況還是考上了一個一本線的大學生。”
裴潯說完,眾人這才了然點頭。
舒禹舟往下看了董翊的資料,發現他學曆隻有高中,所以,他是沒去讀大學。
“他沒去大學,老師都過去調解了,知道他家庭特殊,會給予一定的助學金,但最終還是拒絕了。”蘭鴛看著資料,“我猜,他應該是考慮到他精神病的母親。”
“那事情就不用說了,傳過來調查吧。”舒禹舟已經覺得就是這個人了。
裴潯點頭,不過考慮到另一點,於是又說“我們不傳過來,而是主動去他家,現在出發。”
此刻,特殊部門的刑夜和安北,立馬就明白了裴潯主動過去的意思,隨後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
直到坐上了車,舒禹舟才明白裴潯出來的原因。
“所以,你是說警局可能有當年案子的涉及人員?”舒禹舟瞪大了眼。
此番去董翊家的隻有四個人,裴潯,刑夜,舒禹舟以及蘭鴛。
安北和羅子宜在出警局的時候,不知道被裴潯安排了什麼任務,就沒有跟過來。
“我讓警局查關於當年的資料,居然什麼都沒有,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那麼大的一個麗水鎮。”裴潯說。
“當初的管理人員即使有一些被判刑了,可還有一些人呢,為什麼什麼資料都沒有,所以我懷疑,這個警局有問題。”裴潯雖然基本上都是在忙著查案,不過也察覺出了不對勁。
舒禹舟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太單純了,居然都沒想到這一層麵。
這幾天一直都在查案,雖然z城警局都在配合,可裴潯讓查的資料那是啥都沒有,這故意的太明顯了。
“那現在董翊豈不是很危險?他是案子的突破口,說不定查出他了,當年的事情就曝光了。”舒禹舟問。
蘭鴛鎮定的靠坐著,道“所以我們現在才要過去。”
裴潯開車快,半個小時就到了,等來到了小區的樓下,一眼過去,周圍十分的熱鬨。
幾人下車,剛上樓,就看到董翊的家門口,站著幾名戴著口罩的男人在拖拽著他。
旁邊,還有一個年紀四十多的女人,似乎被攻擊了,有些暈乎乎的倒在地上。
裴潯和刑夜見狀,立馬衝上去搶人,好在是樓梯口,對麵鄰居可能沒人,所以這麼大的動靜也沒人察覺。
舒禹舟見這幾名未知人物戰鬥力很強,於是也不在一旁傻著,他剛想過去幫忙,蘭鴛就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