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憂眼神像在看傻子一樣,看了葉然一眼,不知道葉然的腦子結構是什麼組成的。
“什麼局勢?”景憂止住笑,看向他,眼神有些泛冷,“你是覺得,你抓了我爺爺,所以我應該屈服於你?”
葉然聞言,很是慌張,連忙從椅子上起來,“小初,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告訴你,我才是那個你應該選擇的人。”
說罷,他繞過桌子,就要靠近景憂,卻被祁允灝攔住了,“葉然,請你對我夫人放尊重點。”
葉然先是一愣,然後冷笑一聲,“夫人?祁允灝,你未免太自信了,小初同意了嗎?就是你夫人了!”
葉然差點就氣得跳腳,要不是黑框眼鏡男攔著,他都要打上祁允灝了,或者是兩個人已經扭打在一起了。
祁允灝是因為手在他的手裡。
景憂本來是在把玩著祁允灝的手指,聽到這話,想都沒想就回答了,“我同意了啊。”
景憂回答得很自然,唯獨這件事,他是可以確定的,不管是哪一個侍神,都是對他最好的。
葉然再次一愣,“小初,為什麼?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他了?”
“嗯……”景憂假裝猶豫了一下,然後嘲諷性十足地說“你哪哪都比不上阿祁。”
又加了一句殺人誅心,“畢竟不是人人都能將我關在一個快坍塌的石塔裡自生自滅。”
主打的就是一個氣死人不償命。
葉然一臉難以置信,“你、你怎麼知道的?”
他覺得景憂不應該會知道的,他知道祁允灝也不是會去說這些事的人。
景憂眨了眨眼,晃動著牽著祁允灝的手,漫不經心地回“因為我當時在場啊。”
葉然瞪大雙眼,仿佛看到了鬼一樣,當時除了景憂的身體和祁允灝留在石塔裡外,就沒有其他的了,要是景憂有意識的話,不可能會躺著不動。
答案呼之欲出,結論卻讓葉然心痛不易,他怒吼著“原來你一直都在他的身邊!為什麼!”
“因為我們相愛啊。”景憂一句句話,都像是在嘮家常,他跟祁允灝相愛,是很平常的的一件事。
“你們!你們!……”
葉然激動萬分,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最後朝著他們吼道“你們給我滾!都給我滾!”
祁允灝巴不得快點離開這裡,連忙得意地拉著景憂離開了,離開書房走了一段路後,景憂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發現那個黑款眼睛男也被趕了出來。
景憂猜想,那個黑框眼鏡男應當是幫助葉然處理公務的人,身份僅次於葉然,否則也不敢這樣攔著上位者。
至少,兩個人關係不一般。
兩人進栩翼方城堡的時候,是悄悄潛入的,走的時候卻是大搖大擺出去的,還順走了不少東西。
栩翼方的人都知道初景憂,也知道1葉爵對景憂的態度,所以也都不敢攔著,有的甚至還主動送東西給他。
景憂樂嗬嗬地都收下了,祁允灝雖然不喜歡這是因為葉然的緣故,但卻還是在後麵幫景憂拿東西。
直到快進布拉格的時候,景憂才在祁允灝的臉上重重的吧唧了一口。
然後,進到布拉格城堡以後,景憂就被壓在牆上狠狠地堵了半個小時的嘴,停下來的時候,嘴唇都破了。
“嘶”的一聲,響徹一整個大廳,“你就是屬狗,你看我這嘴唇腫的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