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憂看到了楚雲灝快哭了的表情,連忙伸手摸了摸他的臉,“真的沒事。”
昨天突然掐住他的楚雲灝,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但是景憂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不安。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快窒息時,所產生的錯覺。
歎了口氣,景憂就準備將手給收回來,楚雲灝卻抓住了他那隻手,還用臉頰蹭了蹭。
景憂較勁一般,使勁掙紮,就是收不回來。
這時,楚雲灝抓著他的手,移到了嘴邊,舔了下他的掌心。
景憂霎時感到渾身酥麻,就像是手上神經連接著全身神經一樣。
直接甩開楚雲灝,“你乾什麼呢?”
然後手使勁的在衣服上擦了擦,絲毫不顧及形象了,然後罵罵咧咧的回了寢殿。
楚雲灝也摸不清自己是什麼心理,他隻覺得景憂身上好香,好想將人吃乾抹淨。
想到這些,楚雲灝發現自己身體的變化,臉色爆紅,迅速地離開了時殿,趕往自己的林苑。
——
夜晚,薇薇來敲了景憂的門。
景憂打開門,打了個嗬欠,“怎麼了?薇薇,這麼晚有什麼事嗎?”
“大人,這是白天王派人送過來的請帖,說是要到西山去狩獵。”
景憂拿起那請帖一看,豁!還真的是請帖。
這苗王狩獵都要發個請帖,新鮮,真新鮮!
景憂表示第一次見,“知道了,你快去歇息吧。”
薇薇走後,景憂將門關上,又仔細端詳了一下那一張請帖。
狩獵是在兩天後,上午出發,下午到達狩獵場地。
景憂一沾床就睡了,睡得很沉,絲毫不知道有人摸進了他的寢殿裡。
屋子一陣醉酒味襲來,睡夢中的景憂不適地皺了皺眉。
男人從窗戶裡翻了進來,跌跌撞撞地,腳下不穩走到了床邊坐下。
他眼神迷離,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霧。
他盯著景憂看了好久,醉意讓他頭腦發悶。
漸漸地,眼裡的霧散開了,隻剩下對某人的偏執與占有。
他感覺到心裡有什麼東西在變化,但是又不知道那是什麼。
迷糊間,他將手指點在景憂的心口處,一隻小蟲子從他的衣袖裡,爬了出來。
一下子,鑽進了那個心口偏離一點的地方。
睡夢中的景憂悶哼了一聲,男人立馬慌亂了,趕緊將手給收了回去。
然後起身,翻窗出去了,屋裡的酒味漸漸散去,仿佛沒有人來過一樣。
清晨,景憂在陽光的照射下,悠悠轉醒,這一覺,睡得很足。
坐起身後,景憂下意識的摸向心口,總覺得這裡感覺怪怪的。
景憂睡覺時,習慣將頭發都散下來,所以此時他烏絲披散,伸了一個懶腰後,睡眼更加朦朧了。
收拾完畢後,景憂剛打開門,就看到了侯在門外的不是薇薇,而是楚雲灝。
景憂“?”
“大人!”
楚雲灝沒有說彆的,就單單喚了他一聲。
景憂頓覺莫名其妙,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道“少主找我有事嗎?等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