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來自婁曉娥擲地有聲的質問,賈張氏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愣了半晌,瞬間氣急敗壞的咒罵了起來。
“你這套說辭,就是萬惡資本家才有的。
你這個萬惡的資本家,除了知道剝削,還知道什麼?
連互幫助都不懂的黑心資本家,又怎麼會懂的鄰裡之間的互幫互助?
要是國家都是你這般心態,這個世界將變得多麼可怕。
你不是在質問我為什麼老曹去世後,我沒有幫助曹國東嗎?
那我告訴你,因為我們一家六口隻能依靠東旭可憐的二十七塊五毛錢的工資過活,根本沒有餘錢。
可不像你這個千金大小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哪怕你指縫中隨便漏一點,都夠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吃好幾個月的了。
還有,老曹去世的時候,你救濟過曹家嗎?
你一個千金大小姐,還住在彆人隔壁都沒有救濟,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責一個連飯都吃不飽的老人?”
賈張氏深知打蛇打七寸。
婁曉娥的七寸,就是資本家大小姐。
要不是因為成分問題,她也不可能下嫁給一張馬臉的許大茂。
看著被自己說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婁曉娥,賈張氏心中暢快無比。
婁曉娥求助般望向四周,想要有人站出來替自己說句話。
房間中的眾人,在迎上她目光時,紛紛撇過頭去。
表明她們不想去趟這趟渾水的態度。
氣的婁曉娥隻能懊惱的跺了跺腳。
“怎麼,資本家的大小姐被我戳破了不敢說話了?剛剛你不是挺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嗎?”看著婁曉娥慘白的臉色,賈張氏越發的得意。
“賈張氏,現在已經是新社會,你還開口閉口一個資本家,你是在質疑國家,還是思想依舊停留在萬惡的舊社會?”
婁曉娥被懟的啞口無言時,一個非常有磁性的聲音,在屋外響起。
人群散開,一個身高一米八,劍眉星目、高鼻梁、薄嘴唇,極為英俊少年走了進來。
這人正是被劉光天叫回來的曹國東。
曹國東隻比秦淮茹晚一步回到四合院。
站在人群後麵目睹了婁曉娥跟賈張氏交鋒的全過程。
雖然心裡已經有了準備,卻還是沒想到,整個四合院願意站出來說句公道話的,隻有婁曉娥。
現在見婁曉娥被欺負,自然不能再坐視不理。
曹國東衝著婁曉娥點了點頭,邁開腳步朝著賈張氏走去。
“賈張氏,是我家地板比你家的涼快些,還是香一些?躺下就不願起來了?”曹國東冷笑道。
“曹國東,彆給老婆子我扯一些有的沒的,你就說說準備怎麼賠償吧!”賈張氏一看到曹國東,就怒火中燒。
這個殺千刀的總算回來了。
這地板太涼,半邊身子都凍僵了。
“賠償?賠償什麼?”曹國東挑眉道。
“還能賠償什麼?醫藥費啊!我在你家摔倒,難道不應該賠償我醫藥費?”賈張氏咬牙切齒道。
“賈張氏,你是不是摔糊塗了?”曹國東譏笑道。
“你才糊塗,你全家都糊塗。老婆子我現在清醒的很。”賈張氏罵道。
“你居然不糊塗,為什麼問出這麼可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