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們杯子中放瀉藥的也,也是你吧?”曹國東也不在意,繼續說道。
“弟弟瞎說什麼?哥哥哥哥可沒有做。”許大茂神情慌亂,眼神躲閃。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明明做的很隱秘,曹國東是怎麼知道的?
曹國東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三車間的於寡婦五車間的張寡婦七車間的王寡婦”
“停停停”許大茂越聽越心驚。
曹國東口中的這幾個寡婦,他可是都照顧生意的啊!
“弟弟你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還有,你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娥子吧?”許大茂臉色難看道。
“這些又不是什麼很隱秘的事情,知道很奇怪嗎?
至於曉娥姐知不知道
我是沒有跟她說過,她有沒有從其他渠道知道,就不得而知了。”曹國東聳了聳肩膀,很平淡的說道。
許大茂臉色很是難看。
不過轉念一想。
婁曉娥可能真不知道這些事情。
要是知道
按照婁大小姐的脾氣,還不鬨著跟他離婚?
“我跟大茂哥說這些,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告訴你,我是個嘴巴很嚴的人。
若是遇到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曹國東笑道。
魚餌已經拋出,就看許大茂咬不咬鉤了。
沉吟良久,許大茂歎息一聲,道“唉!弟弟都為哥哥這麼著想了,哥哥再藏著掖著,實在說不過去。”
頓了頓,接著道“哥哥最近確實遇到了一件糟心事,自上次回來,這都過去一個來月了,你曉娥姐始終跟我分床睡,碰都不讓哥哥碰
所以
你懂得。”
“大茂哥的意思是最近又放假,所以想找個女人喝酒都找不到,是這樣嗎?”
許大茂說的這些,婁曉娥都跟曹國東說了,並不感到意外。
“沒錯。”許大茂點了點頭。
這其實隻是其中一點。
最讓他無法釋懷的,是閻解成跟秦淮茹。
閻解成日益加深的黑眼圈、日漸消瘦的身體
再結合秦淮茹每隔一天的彆扭走路姿色
許大茂如何會猜不出?
感覺自己被比下去的許大茂,找過幾次秦淮茹。
明裡暗裡的暗示過好幾次。
可秦淮茹這幾次壓根不接招,哪怕是買了五個饅頭放在她手上,都被送了回來。
這把許大茂打擊的不輕。
每當午夜夢回,腦袋都是在想著,自己到底哪裡比不上閻解成。
秦淮茹寧願讓閻解成白嫖,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的有償。
他雖然把曹國東當最好的兄弟,卻也不好把話說的太過直白。
所以隻能委婉曲折表達一下,媳婦很久沒有讓他上床。
工廠又放假,那些寡婦又找不到。
兄弟幫哥哥想想辦法唄?
幫哥哥拿下咱們院裡的寡婦。
他不知道曹國東能不能聽明白自己話裡的意思。
若是聽不明白,他也不想再多說。
“大茂哥想讓我幫忙?”曹國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