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筆錄,驗完傷,方鴿來到了調解室裡。
此時溫語和傅晨澤麵對麵坐著,旁邊坐著警察叔叔在調解。
“……仟仟說你養了小白臉,我還不信,該死的,你怎麼敢的!現在!馬上!給我解釋清楚……
……你這是玩火,彆以為用這方式就可以激怒我,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是你死了,也得不到我的愛!
我讓你說話,你沒聽到嗎!”
方鴿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傅晨澤一直在輸出,而溫語隻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我尼瑪!這就時霸總語錄嗎?啊!下頭啊!太惡心了!還有這個女人的腦殘程度堪比車禍現場,的確該罵!】
溫語神色一變,明顯有一抹慍怒浮上臉龐。
她抬頭看了方鴿一眼,但又立馬低了下去。
她的動作幅度不大,但還是被傅晨澤發現了,一轉頭,就看見方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在自己的對麵坐下。
隻是沒等他開口,方鴿就已經出聲說道。
“傅總,家暴的事情等會在處理,先把我的事情處理了再說。”
“就你?一個管家,也敢跟我談條件……”傅晨澤不屑的說道。
“傅晨澤,注意你的言辭,我們警方是幫你們調解,不是聽你們吹牛皮,你若是不需要調解,那就直接走流程。”一個警察叔叔終於忍不住了,出言打斷他的話。
傅晨澤被警察叔叔噎得說不出話,隻能用怨毒的目光看著方鴿。
“傅總,你的這個態度我不接受調解,你帶人鬨醫院,應該屬於醫鬨吧,加上毆打他人、家暴、綁架、逼迫他人獻血,這應該屬於黑社會性質了,你堂堂傅氏集團的總裁,居然不懂法嗎?”
方鴿往椅子裡一靠,神色同樣不屑,輕飄飄戳著他的肺管子。
“嗬!”傅晨澤擺出了總裁的架子,嗤笑一聲,“那就跟我的律師團隊談吧,我不奉陪了!”
他說著就要起身,卻被警察叔叔一把按住。
“傅晨澤,你確定不需要和解?”
傅晨澤一臉不屑,“我每年花幾百萬養的律師團隊就是處理這些事情,難道隻花錢不做事?”
方鴿也直接起身,不過在出去之前,他把手機的錄像打開,對著警員問道。
“我把這個公布出去,應該不屬於侵犯肖像權吧,”
看到方鴿的做派,幾個警員同時笑了起來,其中一位警員說道。
“這是視頻證據,你發不發全看你自己,當然,他要是告你侵犯肖像權,你也是可以跟他打官司的,至於結果會如何,誰也不知道。”
方鴿一聽這話,樂了!
一轉頭,看見傅晨澤黑了臉,他挑起眉頭笑道。
“傅總,我既然要爆料,那肯定不會隻有這麼一件小事,你家暴的視頻我也有,當然,將來還有你強迫他人獻血的證據,限製人身自由的證據。”
方鴿拍了拍溫語的肩膀,等她起身之後,這才繼續對傅晨澤說道。
“對了,還有造謠,堂堂總裁也會造謠,的確有損形象。”
說完,方鴿喊了一聲“溫小姐”,便往外麵走。
“你什麼意思!我造謠?看來我是給你……”
“傅晨澤,管好你家小三!我也勸你動動腦子,去認真查一查這些年的事情。”方鴿第一次神色認真的與他對話。
“溫小姐照顧你三年,你是怎麼認為她在彆墅裡享福的?但凡你查一下,就……”
“方鴿!”溫語忽然打斷他的話,更是一把抓起他的胳膊往外走。
“溫語!你們是什麼意思!”傅晨澤氣得額頭青筋直冒,更是一腳踢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