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裡真的繁華啊。"
帝彪在眾人焦慮的目光中,回憶起過去的經曆,仿佛在擠出一個複雜的故事。
"總之,從那個坑洞跳下去後,我就沒見過秋石了。"
"你的意思是,你們失散了?"
"我落在洞底,看到了很多很多鮮紅的東西,像是血跡。"
"然後我就發瘋似的挖掘,挖出了一條出路,最後得以逃生。"
帝彪說話斷斷續續,故意裝出緊張的樣子,他的演技精湛,輕易騙過了所有人。
"彪哥,你沒事就好。副隊長可能被困在洞裡,也許還能活著回來"
"我也不確定。不如,我們為他祈禱吧?"
"彪哥,你先休息幾天,過幾天有個頒獎典禮等著你。"
"頒獎典禮?你們說的是哪個?這次我們真能拿第一?畢竟沒什麼實質證據。"
"這回我也有錯。我把那塊石頭弄碎了,我們獵殺的野獸都沒法計入成績。"
帝彪微微抬頭,內心充滿愧疚,仿佛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
"對不起,兄弟們,下次我們一定要再加把勁。下次曆練,我一定找個穩妥的人保管石頭"
他也感到愧疚,也感到悲傷,卻不知如何彌補。
石頭已經破碎,連碎片都不見蹤影。
"還有,我辜負了老人的期望。他一直支持我,可惜我現在實在無能為力"
帝彪越說情緒越激動,像是完全投入了角色。
他不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想法。
滿心的激情付諸東流,他知道隊員們肯定不好受。
他沒有讓他們失望吧?
"帝彪,你冷靜一下。再這樣下去,我怕你會過於自責。"
柔和的女聲響起,沈鬱倩提著藥膏出現在門口。
帝彪聞言抬頭,眼中多了溫柔。
"嗯。你們都散了吧。沈鬱倩,你等我說句話"
"好了,我有點事要先走,你們慢慢聊。"
沈鬱倩放下藥膏,竟然直接向帝彪告彆。
人群散去,帝彪神情黯然。
"奇怪,那塊石頭碎片去哪兒了?"
他搜遍了所有的口袋,卻找不到那塊記錄石的殘片,心中頗感鬱悶。
然而,他的思維卻越來越清晰,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重生的氣息。
"離不棄,這一世,我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你。"
他開始回想起一些片段,包括之前離不棄與他對峙,燒毀符咒的場景。
那時候他已經失控,不知為何無法自控。
最終
是昔日的對手平息了他的狂亂,否則他可能已經在那座山上喪命。
"所以你們都還好嗎?"
帝彪忽然顯得有些沮喪,不知不覺間又沉沉睡去,不顧沒吃完的桃子。
"哢!"
"轟!"
驚天動地的聲響,石塊瘋狂破碎。
"啊,我不玩了,這遊戲太坑了!"
離不棄手痛,冰魄劍依舊奮力砍向石壁。
洞口的雪已經被他清除,隻剩一塊巨石擋住了出口,暫時困住了他。
紙人已經消失,離不棄也不想再與它的幻象戰鬥。
此刻,他正利用力量砸碎石頭,冰魄劍砍出深深的溝痕,降低石塊的溫度後,再用火球擊打。
如此反複,離不棄奮戰了五天才將石頭削減了一半,隱約能看到天光。
然而,他此刻疲憊不堪,感覺自己狼狽至極,生活並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