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從許府回來,已經過去三日。
這幾日,蕭竹兒慢慢適應了西涼府的日子,不必再提心吊膽,唐茹芝這可找了個伴兒,把蕭竹兒問了個底朝天,現在唐茹芝可以確定,至少竹兒對自家侄子有想法,雖然沒有直說,但有時支支吾吾的態度和看向牧溫言時眼中的神色表露無疑。
現在蕭竹兒每天除去吃飯練武,就是陪唐茹芝溜溜鳥,養養花,倒也悠哉快活,麵對唐茹芝這位中年婦女,也從不知所措變成了侃侃而談,仿佛在她身上找到許多年前母親陪伴自己的感覺,自己漂泊多年,擔心引禍回家,大多隻是遠遠看一眼,或者寫家書寄回家。
“竹兒,這麼多年不回家,一定想念家裡吧。”唐茹芝如往常一般和蕭竹兒在花園的小亭中坐著。“身不由己,鏢局給了這口飯吃,隨時聽鏢頭的命令,離家遠,來回時間太長,就算了。”蕭竹兒撫了撫身旁姹紫嫣紅的花。
“你是離州人,離州和西涼緊挨著,下次言兒回西涼,可以和他一同,也讓言兒去你父母那兒拜訪拜訪......”唐茹芝已經認定這倆孩子有一腿,便開始引導他倆,生怕牧溫言不開竅:“言兒這個娃,雖然沒從小看著長大,但是老牧他大哥教出來的孩子準沒錯,隻是從小從軍,性格可能木訥些,有時候氣到你了還得你多提點幾句。”
木訥?牧溫言那樣子就差把自己吃了......
蕭竹兒衝著唐茹芝一笑:“一切都是看緣分,謝謝伯母關心。”
“嬸嬸,竹兒?”牧溫言從小院偏門走進來,這幾日,唐茹芝私下和牧溫言說過幾次:“你娘不在身邊,我這個當嬸嬸的很喜歡這個竹兒,你倆若是能......”
“言兒,你來得正好,竹兒老和我這個老媽子呆在一起都煩悶了,你帶著她上街走走,買買胭脂水粉。”說著把蕭竹兒輕輕推了一把。
“欸?伯母,我......”不等蕭竹兒反應,就到了牧溫言身邊。
對於唐茹芝的好意,兩人都心知肚明,隻不過兩人的關係還未公開,隻能演到底。
離開了西涼府,兩人坐在馬車車廂裡,牧溫言見沒有了彆人,笑嘻嘻靠了上來:“竹兒?”
蕭竹兒故作皺眉地瞅了他一眼:“作甚?”,牧溫言天天在府中,動作不敢太放肆,此時一把摟過蕭竹兒,在紅潤的小嘴上啄了啄。
蕭竹兒已經習慣了自己情郎這般“嘴臉”,欲拒還迎地推了幾下,很快就麵含秋水地反摟住男人的脖子,也開始肆意索吻。
良久,牧溫言鬆開了緊攬的胳膊,蕭竹兒臉色紅潤潤的,目帶秋波,眉眼含春:“登徒子,整天稀罕不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