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鐺——”
牧溫言剛舉起長槍架防,鐵鐧便砸在槍杆上。震得牧溫言悶哼一聲,震擊的力道傳至五臟六腑,十分不好受,腳下的泥地本十分硬實,但是在巨力之下被牧溫言踩了下去,深至腳腕。
這黑衣人本就是以蠻力見長,使用的武器又是鐵鐧,可以說把硬剛拉滿了,這蓄力一擊都被牧溫言接住了,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牧溫言用身體扛住了重擊之後,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咬牙怒喝一聲,直接霸王起鼎生生抬起長槍,另一名黑衣人見此機會,手持匕首就貼上身準備給予牧溫言致命一擊。
牧溫言都想好了怎麼換受傷最小了,千鈞一發之際,密林中飛出一柄重刀,伴隨著一聲暴喊:“賊子爾敢!”
哐啷一聲,飛來的重刀擦著正要出手的黑衣人後頸飛過,被黑衣人驚險躲過。
黑衣人汗毛直豎,後頸處爆出一絲血芒,顯然是擦破了皮膚。
牧溫言趁此機會燕子回頭掄著長槍躲到一旁,看著眼下的局勢。
蕭竹兒正把那名黑衣人逼得脫不了身,而且身上掛了彩,不出意外能慢慢磨死這個黑衣人,而自己麵前的兩個黑衣人,本來把牧溫言逼得分身乏術,結果這把突然飛來的重刀打破了這個局麵。
隨後三道身影從林中破影而出,牧溫言迎著熹微的晨光定睛一看。
欸?
三哥四哥五哥?!
“小王爺,你沒事吧?”老三落在牧溫言身邊看著牧溫言身上的幾道傷口。
老五看到牧溫言受傷,脾氣壓不住了,抽出重刀二話不說直接莽上去。
“五哥!留活口!”牧溫言每次都抓不到活的,每次都是白挨一頓打。
三人已經到了,牧溫言也放鬆下了,轉頭幫蕭竹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