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倒沒發生什麼意外情況,牧溫言和幽王爺共儘主賓之樂,其樂融融。
很快喝完酒準備回房,王府的人很自覺地把蕭竹兒認為是照顧世子起居的暖床丫鬟,所以給二人安排的是一間房。
回房路上,蕭竹兒扶著喝得醉醺醺的牧溫言,路都走不直。
“你看著苗條,怎麼這麼沉。”牧溫言的肩膀壓在蕭竹兒身上,大半個體重都在蕭竹兒身上。
牧溫言口齒不清,嘟囔了幾句沒聽清。
“以後不要喝這麼多酒,多傷身體呀......”說到底還是心疼自己的情郎,蕭竹兒溫聲細語地關切著。
回房後,蕭竹兒把牧溫言放到床上,結果牧溫言作勢就要睡過去。
“欸,彆睡呀,起來我給你擦擦臉。”蕭竹兒歎了口氣,自己真的混成丫鬟了。
隨後隻好打來熱水幫牧溫言擦了擦臉,看著男人俊俏的麵容,蕭竹兒沒忍住在牧溫言的嘴巴上輕啄了一口。
而後蕭竹兒自己也洗漱了一下,吹滅蠟燭,和牧溫言睡在一起。
結果就在蕭竹兒以為今晚就能安心睡的時候,牧溫言的手突然放在了莫名奇妙的位置。
“嘶——狗男人!”蕭竹兒低聲罵道。
牧溫言其實沒有喝醉:“噓噓,門外的人剛走......”
蕭竹兒道行不如牧溫言,不清楚是不是是真的,隻能在被窩裡忍受著牧溫言的使壞小聲問道:“你一直沒醉?”
牧溫言還挺驕傲:“那是自然,這才哪兒到哪。”
“哎哎哎,彆掐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