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溫言!蕭護法可是和我同生共死好多年的姐妹,她若是在你府上吃了半點委屈,我提著劍就給你閹了!”
寧安卿帶著酡紅的醉意瞪著牧溫言。
蕭竹兒本就有些不勝酒力了,聽到這句話嘴裡嘟嘟囔囔道:“我吃的那是委屈嘛?那是......”
牧溫言眼疾手快把水杯送到蕭竹兒嘴邊:“喝多了,喝點茶醒醒酒。”
“靈曦都讓你喝趴了。”牧溫言看著趴在桌子上的許靈曦哭笑不得。
寧安卿傲嬌一聲輕哼:“我替你把人灌翻了,豈不是便宜你了,幫你大忙了還不謝謝我?”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牧溫言一臉正氣說道。
“要是第一天認識你,我就信了。”
“你把我師姐送回房,我送靈曦和竹兒回去。”牧溫言說道。
......
許靈曦很快睡下,蕭竹兒倒還有些清醒的意識,坐在一旁幽怨地看著牧溫言。
“怎麼啦?”牧溫言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是不是把人家東方姑娘禍害了?”蕭竹兒醉醺醺問道。
終究是藏不住。
牧溫言尷尬地撓撓頭:“還沒還沒......”
蕭竹兒瞪大眼睛:“什麼叫還沒?你倆真有事啊?”
蕭竹兒本來不確定,於是開口詐一詐,沒成想牧溫言這麼不經詐......
“竹兒,你怎麼跟寧安卿學壞了?也學會詐我了?”牧溫言坐近,攬住蕭竹兒。
“什麼時候的事兒?你天天和我還有靈曦待一起,哪有空去招惹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