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溫言送走了牧悠後,寧安卿也趕了過來。
“許家已經隻有家仆了,沒有見到杜歆霞。”寧安卿剛才去許家踩點查探情況。
“他們的管家呢?”牧溫言知道管家一般都會照顧家主和主母的起居日常。
“也不在府上,還特意去院子裡看過了。”
牧溫言嘖嘖稱奇:“業務熟練啊。”
寧安卿白了一眼牧溫言:“可彆想著白白指使本閣主,我......”
“你可是西涼府內第一門客,回頭給你加錢,乖。”牧溫言開玩笑道。
寧安卿先是想再說幾句,然後聽到那個乖字。
“你!”寧安卿哪怕戴著麵紗也難掩聲調羞憤。
“哼,沒大沒小......”寧安卿本想嘴硬,但是這也好像是牧溫言第一次對她這麼溫柔說話,就好像他平日和竹兒那般說話一樣。
寧安卿內心甚至有一點欣喜,或許是兩人這麼久以來朝夕相處的暗生情愫,也或者是拚命搏殺中的鐵血柔情,寧安卿內心也慢慢接受了這個男人。
“本閣主要的可不止是加錢。”寧安卿輕聲嘟囔著。
牧溫言笑著開玩笑說道:“那閣主還想要點什麼?既貪財又好色?”
“呸呸,你才好色......”但是寧安卿腦海中還是沒忍住浮現當初看到牧溫言**精壯的上身。
嗯......是個女人都好色,不能怪我多想。
隔著麵紗,牧溫言並未察覺寧安卿的怪異,隻是看著寧安卿撲閃撲閃的英眸笑著。
“邊去,什麼時候還說這些話,封元都把刀架你脖子上了還笑。”寧安卿慍罵道。
“有你陪著倒也不怎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