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應該熙熙攘攘的早市街道,因為四處騷亂和打鬥變得冷冷清清。
“丟盔棄甲這個舉動太不可理解了,而且已經占到便宜了,何須減負逃跑。”牧溫言第一次看到這種現象,不由得疑惑道。
寧安卿身為江湖人,也是不理解:“難道是為了不讓封元的士兵搜查到?”
“嗯……哪怕是為了躲避搜捕也不該這麼果斷。”牧溫言暗自思忖著。
兩人在思索間,就看到街麵上來了一支禁軍小隊,把散落地上的藤甲收拾起來抱回皇城了。
這個舉動很正常,拿回去從上麵找到些蛛絲馬跡推斷敵人,換做牧溫言也會這麼做。
丁遙死了,現在是誰在統率禁軍?
牧溫言心中產生了這個疑問。
“我得進城一趟。”牧溫言起身穿好護具,在外麵套上尋常布衫。
寧安卿一時沒理解:“咱不就在城裡嗎?”
“皇城。”牧溫言覺得得把目前禁軍除了皇帝的話事人找到。
未知的完全不在自己掌握和預料之中,時之已長,勢必會讓自己陷入被動中。
“正是風口浪尖,皇城內肯定是重兵重重,說不定李公公都會埋伏起來等待下次作亂抓人,你現在進去豈不是……”寧安卿變得囉嗦起來,不再有之前那種下意識的漠不關心。
可能人有了心頭愛人之後會不自覺地產生這樣的改變。
放在以前寧安卿說出這樣的話估計自己都得大吃一驚。
如今自己脫口而出,說得理所當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