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破重子的樣子,貌似還沒認出是牧溫言,隻想著怎麼擺脫這個麻煩。
牧溫言也不急著戳穿,而是先和破重子周旋起來,雖然破重子武藝同樣不俗,但是牧溫言怎麼說也是已經把破千州揍過一頓的人了,而且牧溫言很快觀察到破重子的很多武藝招式都像極了破千州,想想也對,師父不教這個教什麼?
如此一來,牧溫言就更加遊刃有餘了,甚至拿破重子練起自己的內家功夫。
破重子最初打得還挺帶勁,但是打著打著就發現對方打得並不著急,隨即破重子想起身後好像還有一位在追逐他的人。
莫非這個人打不過自己,想要拖到幫手來嗎?
然後破重子不再保留,直接拿出看家本事往牧溫言招呼而去。
牧溫言本舒舒坦坦地周旋著內家八卦氣功,結果就看到破重子直接給他上強度了。
“你這廝,敬酒不吃吃罰酒!”牧溫言出聲罵道。
隨後也是提起更多氣力,用近身搏鬥和破重子纏鬥起來。
破重子是鏈刀武器,中距離最有優勢,上次被牧溫言衝到跟前一套組合拳打得沒有還手之力,結果現在這個黑衣人怎麼也一眼看穿自己的劣勢,而且方才罵自己那句話,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破重子拉開一個身位,質問道:“閣下的聲音有些熟悉,就這麼閉著眼打下去萬一是自己人......”
破重子知道北戎在京城也布下了許多暗樁,所以停下問了一嘴。
牧溫言一愣,隨後開口:“誰跟你自己人!”
這一吼,倒是讓破重子想起來了。
“牧溫言?!”破重子甚至有些失聲道。
怎麼又遇到了這個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