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破千州師徒二人離開後,牧溫言也算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宰相和丁家同流合汙,加上之前的幽王謀反,險些給大涼釀成大禍。”牧溫言不禁有些後怕,幸虧自己當初堅持向北境出兵,這才遏製了北境淪陷的境地,進一步將北戎裡應外合的想法扼殺。
“當朝宰相竟然能做出這種事,簡直是匪夷所思,不過王謁現在被禁足,估計是封元帝發現了什麼端倪,但是又沒有實際證據處決他,怕引起朝堂動蕩。”寧安卿分析道。
“如今整個京城都在等我抵達皇城,封元不會善罷甘休,是時候發兵了。“牧溫言從懷中掏出前陣子偵察的輿圖說道。
......
幾日後,鎮北城。
許赫其實早在一周前就收到了封元帝召他回京受封賞的消息。
隻是封元帝真正的想法許赫怎麼會不知道,一是想拉攏自己,因為聽說京城禁軍統領丁遙被殺,宰相王謁被禁足,封元帝草木皆兵,風聲鶴唳。
召自己回京也隻是因為無人而用罷了。
其次是想控製自己,自己算是牧溫言的半個老丈人,雖然牧溫言和許靈曦還未完婚。
通過自己來說服甚至是威脅牧家屈服,許赫沒有從這次聖旨中體會到絲毫人情,反而充滿了陰謀詭計。
“老許,你說咱們閨女在西涼過得怎麼樣啊......”杜歆霞很早之前被許赫暗中送到了鎮北城,而許靈曦則是一直在西涼。
“現在最安全的地方,恐怕就是西涼了,鎮北城雖然是我的地盤,但是兵馬多年來不曾整編,但是西涼多年來兵強馬壯,牧家和皇帝又是水火不容,而且靈曦還是牧溫言明媒正娶的大房,可以說天下再也找不出比西涼更加安全的地方了。”許赫分析道。
“皇帝可是讓你回去受賞,你還有什麼借口推辭呢?”杜歆霞歎了一口氣,她又何嘗不知道封元帝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