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謹看著他阿兄滿眼的小心翼翼,他一個一品親王,彆說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占有自己,就是把自己禁錮在他身邊做禁臠,自己也毫無辦法。
這裡不是二十一世紀,不可能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是皇權至上的階級社會,彆說他隻睡過歐陽希悅兩次,他就是還納幾房姬妾也是合理合法的,更不會被世人評說。
在這裡,像這個男人這樣,才是奇葩吧!
沒有做妓館方麵的生意,林言謹還對斷袖談之色變,可他餘音坊旁邊的那個院子裡麵養的全是小倌兒,他也與梨香喬裝進去查看了一番,消費的幾乎都是男人,還是有妻有子的男人。
這麼多年來,這個養育自己的男人,時不時的在他麵前訴說著他臟了,他臟什麼了?
唉!
林言謹終於失去該有的理智,也徹底忘掉他二十一世紀的靈魂。
他一把拉過他阿兄,含住了他阿兄帶著濃鬱茶香的唇畔用力吮吸,舌頭也迫不及待地鉤住他阿兄的舌頭,極儘纏綿。
心之所念,白皙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拉開了他阿兄的腰帶,手毫不客氣的在他阿兄後腰處作亂。
“謹兒彆彆這樣為兄會控製不住自己的。”
“阿兄。”
“彆這樣,為兄怕你後悔,怕你更加恨我。”
林言謹把他的唇畔移到皇甫予墨的喉結處,用他的牙齒輕輕的摩挲著他阿兄的喉結,皇甫予墨忍不住一個哆嗦,下腹處已經開始脹痛。
“謹兒,咱們不可以,為兄害怕。”
皇甫予墨好半晌找回理智,在他小孩兒耳畔低聲道。
“阿兄,咱們就放縱這一次,放縱之後,我離開,咱們再求來世。
我把自己交給你,心甘情願。
我愛你,愛得毫無理智,成全我,也成全你。
我回逸陌山莊,至此以後,咱們隻通書信,再不見麵。
把你交給我,我也把自己交給你。讓咱們彼此徹底屬於彼此。
阿兄,我好難受,我也渴望你,想要你。”
林言謹近乎呢喃的聲音帶著絲絲蠱惑,讓皇甫予墨差一點繃不住。
“不可以,謹兒,咱們不可以,為兄給不了妻子的身份,為兄不可以這樣委屈你。
謹兒,乖,聽話。
我愛你,但是,不能毀了你,我的愛,不是強占你。
謝謝你,願意為我做到這一步,咱們不可以逾越雷池,我連任何身份都不能給你。
彆離開我,你要是離開,為兄會支撐不下去的。你是為兄的精神支柱,你明白嗎?
唔,謹兒,我的小謹兒,快停下來。
咱們不可以,唔,我給不了你妻子的身份,再對你做了這樣的事情,是對你的辱沒,你明白嗎?
乖,聽話,咱們停下來。”
皇甫予墨又驚又喜,滿心的苦澀與為難,身體更是像煮熟的蝦子一樣,弓著如同一架彎弓一樣。
他還得安撫他小孩兒,他溫柔繾綣的回應安撫著他小孩兒的暴躁。
自作孽,不可活,他自己挑的事情,自己點的火,現在得自己煎熬受罪,生生憋住自己身體裡麵的原始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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