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啥宋誨中變成了金豆子呢?
老乞丐當然能想的明白。
一是文相心裡有恨,所以改姓金。
二是文相感激他當年引開追兵給他們爺孫兩帶來一線生機,當然了,也不排除有愧疚的情緒在裡麵,甚至還可能也在緬懷他和太子之間的感情。
可他真的需要相爺感激嗎?他當然不需要。
三人結伴而行,朝著昌城方向而去。
昌城是宋朝方向離雍州最近的一個大城。
因土地肥沃,水係發達,所以有“江南魚米之鄉”想美稱。
這也是秦安宇決定在此聚兵的原因。
好湊糧嘛。
郊外臨河駐地。
秦安宇光著身子,一腳踹開身下的女子。
那女子倒飛出去,砰的一聲撞在牆壁上,當場昏迷。
嘴角和臉上還沾著粘稠的液體。
旁邊那位臉上帶著刀疤的魁梧司長,對身後的護衛揮了揮手。
護衛們很懂事,抬起女子就打算下去。臨出門前,抬前麵的護衛問道。
“二公子!拖哪裡去?”
秦安宇用毛毯隨意的蓋了蓋下半身,大咧咧的坐在主位上。
“隨便!”
司長說道“送到我帳子去吧。”
秦安宇置若罔聞。
護衛兩懂了。
走出中帳老遠後。
走在後麵的護衛一腳踹在前麵護衛的屁股上。
“你個憨貨,讓你多嘴!”
“大哥怎麼了嘛?”
“你不問那話,我們不就能送自己營帳了嗎,不就能自己用了嗎?”
“是哦,我咋這麼傻?哎…對了,最近為啥都不能出去耍女人了啊。”
“你個憨貨,你還不知道吧?最近已經死了很多弟兄了。”
…
秦安宇閉著眼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死了多少人了?”
“點卯時對照花名冊,缺了六千三百四十一人。”
“對手是誰?”
沉默就是回答。
秦安宇猛然睜開眼,拍著桌子說道“你彆告訴我調查這麼久連對手是誰,有多少人都不知道吧?”
“見過對手的大部分都死了,少部分沒死的,但他們見到的也是幾人幾十人,信息太少,無法…下結論。”
眼看秦安宇就要砸東西過來。
司長連忙說道“也不是一點有用的信息沒有,他們都是修士,肯定是…雍州那個門派來的,既然是新成立的修真門派,那從他們的發展時間來看人數肯定無法滿足軍團作戰,所以他們隻能以精少、以巧妙、以刺殺來取勝。”
秦安宇放下茶杯。
“你再晚說一步多好啊,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砸你了。”
司長笑了笑。
這時候可不能說表忠心的話,不然肯定挨砸。
“你可有什麼法子應對?”
司長說道“夜裡宵禁,白天嚴控,成隊出行,隊隊同距。”
“有點腦子,但是不多。”
秦安宇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閉眼說話。
“命令下去,所有修士脫離原有的隊伍,成營成軍。”
“完成重組後熟悉新軍練習配合,再將所有的普通私兵都放到昌城,給他們三天自由,隨便做什麼,殺人放火,搶劫奸淫,怎麼放肆怎麼來,這三天不管做什麼都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