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仗義輕咳了起來。
那個…好像我才是客人吧?為啥你們不和我聊天呢?難道是瞎了嗎?
步平安看了看遊仗義。
打趣道“呦,這誰啊?這是到我家門口要飯了嗎?”
順手掏出一塊金錠,丟進碗裡,發出清脆美好的聲音。還好,碗是鐵的。
遊仗義怒不可遏。
平靜的盯著步平安。
惡狠狠的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窮,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所作所為而後悔的。”
說這話時,手不忘撿起金錠。
步平安拉起遊仗義。
兩人相擁互錘,咚咚作響。
“演的可以啊。”
“本色出演,本色出演。”
“這台詞怎麼有點耳熟啊。”
遊仗義笑道“還不是從你這流傳出去的啊。”
養雞穀f4,快樂重逢。
大家勾肩搭背,擠眉弄眼的共赴老家。
楊天歌笑道“這麼久才來,是不是在外麵養私生子了啊?”
遊仗義歎息道“有那好事就好了。我是朝中任務多,行動多不便。關鍵你們這吧…先是死了守城軍司,再是土地攤租,後是門派新建,還和秦家打戰,你說說,我怎麼來?牽扯不清,自找麻煩。”
“那倒也是。”
劉薛生好奇道“那現在怎麼能來了?朝廷那邊是什麼態度?”
遊仗義沉吟良久,都未開口。
幾人也沒追問,等四人進了家之後。
遊仗義下意識的看了看外麵,這才說道“朝廷那邊的態度,應該是不喜歡,也不介入。”
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開始剖析著朝中局勢。
“現任的雍州縣令,你們知道吧?那本是前朝謀逆案裡主犯文相的門生弟子,因告狀有功沒被剝奪功名,後來也因此在京中一直擔任類著閒職。”
“陛下不知做了一個什麼夢,醒來後就把罪相的門生打發到了這裡任職,從官品上看是降的,但從實權上來看是升的。”
“這裡肯定透露著古怪。”
幾個男人聽的聚精會神。
沒的辦法,男人的主流話題,永遠就兩大類,一是風花雪月,二是智慧權謀。
見他們聽的認真且專注,遊仗義不由得也感到了自豪。
接著說。
“你們殺了秦家分配到這的守城軍司,之後就開始大肆新建,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當時就判你謀逆大軍壓境,你們能不能頂住攻勢?”
“你們之所以能平平安安的走到今天,和陛下對秦家的態度是有關係的。”
“秦家把持守城軍將近兩百年,下麵的軍卒隻忠秦家,不識皇家,陛下早有替換秦家大旗的想法,隻是苦於秦家底盤穩固又沒借口。所以才把秦家上奏的奏章一直壓著,等的就是你們和秦家鬥起來。”
步平安問道“我們贏了秦家,是皇帝想要的結果吧?”
遊仗義點點頭。
“陛下按了一個擅自調軍的罪名,把秦安浩的軍權拿掉,讓他賦閒在家了。”
“之前的36天罡罡主成了新的守城軍總長,我莫名其妙成了罡主。”
“喲…升官了?”
“厲害了我的兄弟。”
“我們抱你大腿可以不?”
步平安就蹲下笑著抱住了他的左腿。
劉薛生抱著右腿。
楊天歌無處下手,忐忑的站在旁邊,感覺自己格格不入。
步平安認真道“天歌!等什麼呢?抱啊。”
“都被你們抱完了啊。”
劉薛生氣道“放屁!我遊哥還有第三條腿呢,而且還能屈能伸,怎麼就沒你抱的地方了?”
什麼跟什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