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所有敵人是以殺敵為目標的,總有一些敵人是以殺人為樂的。
他們不在乎敵人是強的還是弱,他們就想殺多多的,殺的越多他們越快樂,殺的越多他們越興奮,死的越慘他們越滿足。
追逐曾奴的四個強敵就是這樣的變態。
他們見曾奴逃跑既不慌張也不生氣,而是沿路殺人取樂、殺民取樂、虐殺取樂。
男女老幼都不放過。
還時不時發明出新的殺人方法。
比如一刀兩斷。
比如一箭雙雕。
比如穿腸掛肚。
聽著很文雅,看著可就一點不雅了,人間遭惡必是地獄模式。不得不承認,這世上所有的壞事都是壞人做出來的,所有惡心的事都是變態乾的。不怕變態多,就怕變態聚一窩啊。
為救百姓,曾奴無奈之下隻能停止溜魚,打算和敵人近距離斡旋。
稍有包圍的可能曾奴就拔腿就跑,原本以為“主動招惹”咱又“目標明確”,敵人應該會舍民追他。
沒想到敵人卻對他置之不理,他來就打,他打就圍,他跑不追,他走殺民。
“你們這群畜生,有種衝我來,為何殘害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
曾奴怒聲嗬責道。
“百姓?百姓不就是芻狗嗎?孩子!從我們登上修仙路開始,我們就和他們不是一種生物了,蒼鷹為何要憐憫螞蟻?”說話這人是個五十歲上下的禿頂男,從裝飾上看有點像北月人,從五官上看卻更像是滄瀾人。
曾奴喝道:“彆忘了,你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就算你能成為仙人,那也得首先得是一個人,如果失了人的人性,那就不是蒼鷹,而是蒼蠅。”
“嘖嘖嘖…你們聽聽這言論,不愧是出過四大名著的華夏人,這一環扣一環的邏輯,聽的我慚愧死了呢。”
陰陽怪氣這人有著顯著的滄瀾標準。
曾奴瞥了眼開口說話的那人,嘲諷道:“畜生國出來的畜生就彆開口,我一聽到你們聲音就覺得惡心。一群爹不分娘合用的玩意,一群把人當菜的無毛家禽,你們不會以為自己會說人話、會直立走路就是個人了吧?”
滄瀾人聽了之後,臉色鐵青,張口欲言,卻木訥詞窮,隻能殺氣騰騰的瞪著曾奴。
曾奴也是不怵,冷笑道:“怎麼?沒見過人,所以想多看看多學學?人字你們會寫嗎?哦,對了,你們的人字好像是一人從後麵頂著另一個人吧,多形象啊,符合你們的氣質。”
罵不過,根本罵不過,連開口的機會都插不進去。
那能怎麼辦?上去乾啊。
可曾奴他不傻,在明知敵眾我寡的人情況下,怎麼可能站在那等著人家圍追堵截?
遊擊戰知道不?十六字方針知道不?
曾奴滑不溜秋,敵人圍他不上堵他不住,那怎麼辦?
那就殺沿途的老百姓啊。
他華夏不是在意芻狗嗎?他華夏不是自詡道德楷模嗎?他華夏不是會顧天下黎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