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言仰頭承受,腦海一片空白,本能的閉上雙眼,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幾乎站不住。
雙手抵在他的胸口,腦袋逐漸發昏,在她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張啟靈才放過她。
林若言把臉埋在他胸膛前,兩人急促的呼吸好一會才平複下來。
相擁的身影倒映在平靜的湖麵上。
張啟靈抱著她,望向湖邊的那個瑪尼堆。
這是以張學寶身份進冰川前,來到這裡堆砌起來的。
藏傳佛教的傳說中,隻要把瑪尼堆堆到七層以上就能實現心中願望。
他堆了很多層祈禱。
風吹一次就為她祈福一次,雨淋一次就可以替她擋災一次,日照一天就能保佑她平安一年。
他不信這些,可願意為了她做這些。
“小哥,你這麼熟練,是花顏嗎?”林若言聲音悶悶的,臉還埋在他身前的藏袍上。
她再次想起了他對花顏的不一樣。
“他是男人。”張啟靈無奈,隻得再次說明。
“跟男人練的?”林若言悚然而驚,從他懷中掙脫開。
張啟靈臉色發黑,又將她按入懷中。
“不是隻有你。”
“他是男人?可是看他身材也不像啊,那麼傲人,膚白貌美,他原本的身份是什麼?”
林若言想到花顏那身材,比她都玲瓏有致,完全看不出一絲男人的痕跡,她懷疑的看著張啟靈。
想到張學寶會騙人,他不會在騙她吧。
張啟靈搖搖頭,表示不知身份,見她懷疑的眼神,又說“沒有騙你。”
他確實是個男人,真實身份……也無關緊要。
“也為我唱一次吧。”他輕點了她的額頭,有點介意草原上黑瞎子跟她的遙遙對唱,雖然是無意的。
“想起你月亮般的眼眸”林若言腦海中出現兩句,唯二記住的應景藏族歌詞。
他的眼睛真的生的極為好看。
“敖包相會。”張啟靈低頭,堅持要聽她草原上所唱的。
林若言無奈,隻得又唱了一遍。
兩人回去的時候,所有人早已回去。
熱鬨的吃完晚餐後,一群人圍著篝火談話。
鐵棒喇嘛明天也要跟著離開,回去轉湖朝聖,死在朝聖途中也是他的夙願。
雪梨楊跟他商量,想在卡拉米爾附近的寺廟捐一筆錢,重塑金身佛像。
雪梨楊心下有很多的顧忌,金盆洗手已經不可能了,她也做不到看著若言妹子獨自身在局中。
修建佛身除了能為逝者祈福,還有胡八壹胖子小哥若言妹子他們,希望這些功德能保佑他們遇難呈祥,平平安安。
回去以後再加大對基金會的投資。
幾人都知道她信上地,不信佛教,做這些很大程度也是為他們著想,心下都是十分感激。
鐵棒喇嘛在這一段的修養中,對此地的寺廟也有了解,當即乘興帶他們來到附近隻有前後兩進的寺廟中。
這廟叫做金剛寺,也曾輝煌過,前殿供著佛祖八歲時的金剛像,後殿有唐代遺留下來的一些壁畫。
鐵棒喇嘛說由於人煙稀少,地處偏僻,這座廟已經剩下千百年前的三分之一規模。
雪梨楊看後當即拍板決定,要重新修建寺廟,恢複往日舊觀。
“我就正好留在這寺裡當守寺喇嘛吧。”臨走前名叔突然說道。
胡八壹跟胖子話都懶得說,架起他就回去了。
明天一早,他們就要離開這裡了。
林若言也問清了雮塵珠對胡八壹他們已經無用,今天晚上回去後,就可以試著能不能讓係統醒來了。
她是跟雪梨楊睡在一塊的,回來後,她並沒有睡覺。
而是將雮塵珠拿在手中,靈虛心法也沒有運行,怕一不小心,把這珠子中的靈氣能量給吸收了。
隨著手中的雮塵珠漸漸變成發白的珠子,一股能量被腦海中那個灰白色的小石子吸收,另外一側的小綠人依然沉睡,並沒有察覺。
不過這些林若言都看不到,見係統還沒動靜,以為能量不夠,它還在沉睡。
第二天臨分彆時,初一帶著妻兒先是給林若言獻上了潔白的哈達。
隨後除了名叔以外,每個人也都被依次獻上了哈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