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已經下馬,也不怕他‘偷襲’抽馬屁股了。
她昂起小臉兒,眯眼笑了笑。
“沒什麼,是我太緊張,心眼兒小了,我今天不賽馬,大帥要覺得悶,不如自己去跑兩圈兒吧,不用陪我。”
他在身邊,一直這麼不遺餘力的慫恿她,總覺得有點不安。
紀鴻洲眼底笑意不減,聽言搖了下頭。
“說好了今日陪你,就隻陪你。”
說話間,他傾下身,出其不意伸手一把攬住秦音腰身,臂力驚人到直接將她單手提抱起來,拖到了自己的馬背上。
“啊~!!”
秦音嚇得驚叫,屁股下還沒坐穩,身下踏雪烏駒就開始打著噴,不安分地踱起步子。
出於本能,秦音嚇得直往他胸膛裡靠,雙手緊緊抱住纏在她腰間的鐵臂。
男人胸膛裡還震顫著笑聲,一手摟著她,一手抻著韁繩,不費吹灰之力就安撫好了座下馬駒。
秦音驚魂未定,耳畔就被吹過一道熱風。
“彆怕,腿撩過來,坐好了。”
耳邊一陣酥麻,她打了個激靈,驚魂未定地掀起眼簾,就對上男人眉目硬闊眸含笑意的臉。
紀鴻洲安撫地握了握她腰側,“聽話,你這樣側坐著,爺可不好策馬,轉過去坐好。”
秦音不記得自己多久沒被這麼嚇過,這會兒氣的想罵人。
“你,你”
垂眼對上她烏澄溜圓的眸子,以及一臉的憤懣和譴責,紀鴻洲嘴角笑意清勾。
“想罵我?罵出來,爺不跟你計較。”
秦音咬咬牙,故作冷靜,“放我下去!”
“嘖,都已經上來了。”
秦音氣死,攥著他手臂的雙手緊到指甲發白。
見她不算聽話,紀鴻洲乾脆自己動手,撈起她一條腿撩到一側,口中還一邊耐著性子哄道。
“你坐好了,不是害怕不願意賽馬?我這才想到個好主意,你就待爺懷裡,跑再快也摔不了你,試試?”
“不試!”
秦音不由自己,掙紮抗拒,又氣的回頭瞪他。
“我說了不喜歡賽馬!你放我下去!”
紀鴻洲充耳不聞,雙臂環過她拽住韁繩,聲線清懶道
“我護著你,彆怕。”
話音兒落,軍靴重重踢了下馬腹。
踏雪烏駒長嘶一聲,撒腿就往前竄了出去,伴隨著秦音一聲驚叫,一旁低頭吃草的小母馬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迷懵抬頭,就見前麵兩人已經一騎絕塵跑遠。
小母馬立馬噴了下鼻息,撒蹄子也追了上去。
秦音連叫了兩聲,迎麵吃了一嘴冷風和塵土,連忙閉上眼抿住嘴,埋下頭不吭聲了。
她老實下來,紀鴻洲低沉失笑,?著韁繩策馬奔的更快。
踏雪烏駒徹底在跑馬道上放飛,馬背上顛簸的厲害,好在兩人背腹緊緊偎在一起,秦音感受到依靠,跑出去老遠一段兒,咚咚咚亂跳的心才稍稍平息下來。
紀鴻洲偏頭俯在她耳邊,“還怕不怕?”
“怕!!”秦音眼睛都不睜,冷著臉大喊。
紀鴻洲低笑,雙臂夾緊了懷裡身子,“好,那再跑一會兒!”
“”
秦音死死咬住唇。
到這一步,也不是她說停就能停的,隻在心底暗暗唾棄紀鴻洲的惡劣行徑。
又跑了一段兒,見她好半晌都問什麼也不說話,紀鴻洲這才慢慢驅馬緩速,座下疾馳狂奔的馬漸漸慢到溜達起來。
他探頭打量秦音,“真惱了?”
秦音睜開眼,依然不說話。
紀鴻洲好笑揚眉,一手攬抱她腰腹,貼著她耳鬢低語。
“看,沒什麼可怕的,不刺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