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塞?
紀鴻洲眉峰斜挑,視線睨向她,試探著問
“爺以為你原先那條狗”
“圓圓不住我房裡,有芍藥和冬荏照顧它。”秦音淡笑不笑,“大帥,我是愛狗,但沒有跟狗一起住的習慣。”
紀鴻洲,“”
最後這狗,當然是沒能塞進秦音房裡,還是照之前那條狗的待遇來,交給芍藥和冬荏去安置。
她們倆跟著章謹去料理狗的事,剩下紀鴻洲和秦音單獨立在外室間。
紀鴻洲看了眼秦音,垂在身側的指腹微撚。
“箏箏”
“大帥今日回老宅了。”
秦音沒看他,徑自往沙發前走去,低下腰探手摸了下茶壺溫度,而後斟了杯茶。
紀鴻洲有飯後喝杯茶的習慣,見她倒茶,便暗自舒了口氣,自動自發走到沙發前落坐。
他伸手端起茶杯,一邊聲線清淡隨口回道
“嗯,唐家來定親,爺去督促一下兒,免得老太太犯糊塗生事。”一口灌下半盞茶,他掀起眼簾看向秦音,“坐下說。”
秦音淺笑頷首,繞過茶幾,獨自坐到了離他不遠不近的單人沙發上。
紀鴻洲咽下喉間茶水,唇線抿了抿,眸底清澤微淡,倒也沒說什麼,隻接著先前的話兒說。
“都敲定了,婚期定在十月底,到時文洲送嫁,婚事在阜城唐家舉行,帥府不用籌備什麼。”
簡而言之,杜攬月一走,就當沒這個人了。
“箏箏覺得如何?”
秦音唇畔淡淡噙笑,自己也斟了杯茶。
“這話怎麼問我?大帥該問老太太和表妹。”
紀鴻洲眉心動了下,抿著唇放下茶盞。
“她們有什麼要緊,我做這些為什麼,箏箏能不懂?”
秦音垂著眼喝茶,沒接這話兒。
紀鴻洲無奈歎氣,自己起身,往她身邊挪了挪,手肘壓著沙發扶手傾身靠近她,聲量放的低輕哄道。
“也冷了爺好幾日,我也都沒吱聲兒,也該消氣了。”
看在他這麼努力,費心的份兒上
“大帥說什麼?”秦音故作驚訝睨他一眼,滿眼不解,“我怎麼聽不懂?”
紀鴻洲看著她澄明無辜的雙眼,靜默幾秒,突的氣笑。
他成全小姑娘的裝傻,臉又往前湊近了些。
“沒什麼,想你了”
男人唇瓣貼過來,甚至伸過一隻修長大手,欲要攬抱她。
秦音淡淡扭過臉,放下茶盞,從容站起身。
紀鴻洲的吻落空,維持著舉止未動,隻呼吸間嗅到她一起一動間身上的淡雅芬香。
秦音素手抱臂,也沒看他什麼臉色,自顧抬腳往裡屋走去。
“不早了,我方才說我很累,想早點歇息,大帥也回”
話未說完,腰間就被一條有力手臂圈住,秦音被迫停下腳步,背後貼服在男人寬厚胸膛裡。
“說好夫妻間不該有疏離,箏箏為何又這樣待我?”
紀鴻洲雙臂圈住她,將人控在懷裡,俯首貼近她耳鬢,嗓音低磁微喑。
“你總這樣,往後我還怎麼親近你?是我太急了些?那我慢點兒,你也動一動,成不成?”
被他抱著這麼耳鬢廝磨低喃誘哄,秦音耳根子又癢又麻,極不爭氣地半邊身子發軟。
她偏頭躲避,輕輕推抵著勒在腰腹間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