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算不清的賬,妹夫真是精明啊。”
秦音抿了抿唇,無奈看他一眼:
“你繼續說,彆挑唆事。”
秦震關笑罷,搖了搖頭,“你也彆太讓著他了,勞心勞力的已經很累,還要處處顧忌他的感受,再把他慣壞了。”
“我知道。”秦音唇角淺彎,“說戰機的事。”
秦震關,“我再考慮派誰去,或許等鐘參謀回來,可以讓他給指條路子,你知道,咱們在徽州窩的久了,很少跟外麵人打交道。”
秦音聽言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點頭道:
“我跟紀鴻洲說。先前已經派了人出海接應他,預計這個月底,如果順利的話,鐘淮泯也該回來了。”
“不急,我回去得議事,調用資金,也得準備小半個月。”
兄妹倆在路上聊了點正事。
抵達碼頭時,樓船已經備好。
如今碼頭尚未解封,依然兵防嚴謹。
秦峰還沒來,秦震關也沒急著下車,繼續在車上跟秦音談話。
“他準備等能下床了,就通電各大軍閥,組織聯合會議,這事你知道?”
“聽他說了。”
秦音默了默,輕聲道,“但少說要等到年關,最多臘月裡,他能坐輪椅出門。”
“但冬日裡氣候不好,想必那些軍閥,也未必願意遠行會麵。”
秦震關聽言點點頭,“這事還得從長計議,通電提醒他們注意外侵危機,他們可能會聽進去,但想組織所有人會談,不是件容易的事。”
秦音斂目靜了片刻,徐聲道:
“他如今的身體,的確會影響他的號召力,但隻要大哥跟他共進退,秦軍和紀軍的駐地聯合起來,占領四分之一的國土,對其他軍閥來說,還是有威懾力的。”
“我知道。”秦震關點頭,“會的。”
他扭過臉,無聲歎了口氣:
“還是那句話,有任何事,隨時給我打電報。”
“嗯,我知道。”
送走秦震關和秦峰。
秦音折回小公館,又上樓探望了傅文睿。
他最近似乎精神了許多,她每次過來,人都是醒著的。
“你每天睡足了十六個鐘嗎?”秦音問。
傅文睿合上書,淺笑回道:
“嗯,我很聽從醫囑。”
陳繼明在一旁歎氣,“就是一個鐘都不肯多睡。”
秦音聽言,看了眼傅文睿。
“你彆說我。”傅文睿苦笑,“我現在每天得動動,不然我覺得身體要躺廢。”
秦音猶豫片刻,淡聲道:
“在床上翻翻身沒什麼,彆太勞神,睡覺最養身,冬天才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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