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洲淡淡一笑,“你怎麼樣?昨晚有什麼收獲?”
說起正事,紀文洲這才連忙正了正臉色,背脊端直開始回話。
“昨晚我照大哥的吩咐,料理了那位霍夫人,霍毅也親耳聽到她如何說,他受了點刺激,不過依然堅持自己沒有勾結細作”
兩人在房裡談話。
彼時,秦音在樓下寫了藥方,交給芍藥去醫館抓藥。
芍藥看了眼方子,杏眼兒睜大,欲言又止。
秦音瞪她一眼,“還不快去?”
芍藥這才哦了聲,連忙叫著寒露開車走了。
汽車駛出紀公館,芍藥低頭看著手裡的藥方,無端歎了口氣,嘀嘀咕咕念叨起來。
“大帥也真是,都傷成什麼樣兒了,還折騰的動”
寒露瞥她一眼,不明所以:
“什麼折騰的動?”
“喏!”芍藥甩著方子給她看,“避子湯,能是給誰抓的?”
寒露頓了下,臉上表情也瞬間古怪起來,壓低聲道:
“夫人不是一向謹慎的嗎?怎麼”
“還能怎麼?怪大帥不謹慎唄。”
寒露,“”
芍藥抱著臂搖搖頭,一副什麼都明白的架勢,哼笑說道:
“就是打量夫人最近舍不得拿捏他咯,這也叫恃寵而驕,我看大帥腿突然有知覺了,總歸原因在這裡。”
她嘖嘖兩聲,“真是可憐我們夫人”
寒露聽不下去了,無語地提醒她:
“話也不能這麼說,大帥和夫人是夫妻,夫妻做這事,不是很正常?”
“這跟正不正常沒關係。”芍藥抱著臂解釋,“我的意思是,夫人在委屈自己。”
“委屈?”寒露挑眉。
“嗯。”芍藥點點頭,一臉認真道,“夫人一向很愛惜自己的,現在處處遷就大帥。”
寒露無奈,“他們是夫妻,夫妻理應相互遷就,大帥以前也遷就夫人。他現在身體不好,夫人當然會遷就他,不然日子怎麼過?”
芍藥,“”
“夫人還沒說什麼,你彆太偏心”
芍藥翻白眼,撇開臉小聲嘀咕了句:
“我也沒說什麼啊。”
寒露瞥她一眼,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車子開出海岸路街口,與另一輛軍用汽車擦身而過。
兩人看了眼那輛車子,也沒往心裡去。
軍用汽車沿著路直行,一直開上盤旋道,直達紀公館門前。
有守衛上前盤查,需要車上的人全部下來。
紀公館現如今守備森嚴,除卻公館裡的車能開進去,其他人來必須下車徒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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