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太小,不用因為一點犯一次小錯,就對他們太過嚴厲。”
“你要跟我抬杠嗎?”
秦音氣笑,“平日我沒那麼多時間管她們,如今不過是讓我看到一次,我看不到的時候,這種事還多著呢。”
“下麵人隻管伺候好,不餓著不生病不哭鬨便成,除了我們倆,誰還敢管教她們?”
紀鴻洲默了幾秒,最後妥協:
“好,聽你的。”
他早說過,孩子的事都聽她的。
秦音這才不說什麼,輕嗔他,伸手蓋住他眼簾。
“閉目養神,休息一會兒。”
紀鴻洲依言闔上眼。
約莫躺了半個鐘,秦音便起身出去,吩咐守在外麵的芍藥把阿玫叫來。
這邊,紀鴻洲做著第一次腿部康複。
另一邊,鐘淮泯已經回到小公館。
原本守在公館外的衛兵,早幾日已經全部撤走。
但胡芝瑤依然沒有貿然出門,她一直在等鐘淮泯回來。
今日軍艦靠岸後,副官早早就先回到小公館來傳過話。
胡芝瑤一直在前廳裡等著,總算聽到寂靜許久的庭院裡有車開進來,她連忙起身迎出去。
鐘淮泯一下車,腳步剛站穩,就看到一身素服的妻子朝自己撲過來。
他下意識張臂將人接住,“瑤瑤”
“你回來了。”
胡芝瑤臉埋進他懷裡,語聲發顫。
鐘淮泯安撫地輕拍她背,沉聲道:
“我回來了,一切都好,讓你擔心了。”
胡芝瑤搖搖頭,顫聲道:
“淮泯,我大哥死了,他死了”
她哽咽起來。
鐘淮泯胸口一酸,喉結輕滾,啞聲安撫:
“我聽說了,來,我們先進去,有什麼話坐下說。”
他攬著胡芝瑤上台階,一路將人帶回臥房,將人帶上,才又抱著她語聲溫沉安撫起來。
“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唐家已經付出了應有的代價,等我安頓好湘城這邊的公務,就陪你回趟阜城祭拜你大哥,好不好?”
胡芝瑤抬起臉,眼眶通紅含著淚,她看起來瘦了許多,下巴都尖細了些。
“你不在我什麼都做不了,我沒有親人了,我大哥死的時候唐忠還把持著阜城營區,他一定沒有好好安葬他”
“我都問過了,章謹去到阜城後,已經給你大哥好好下葬,你放心。”鐘淮泯很快說道。
“我每天都夢到他,我不放心”
“我知道你難受,你們兄妹相依為命多年,你當然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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