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老自然也有數。
寒露送他回醫館,順便取藥。
他在車上還歎了口氣,嘀咕說:
“夫人是故意那樣說,到時見了紅沒保住,就當是誤會一場了事,免得大帥心裡落疙瘩。”
寒露聽言心情一鬱,沒忍住問了句:
“就保不住嗎?”
關老大夫搖搖頭,再次幽幽長歎一聲。
秦音當天夜裡就發了汗。
紀鴻洲勒令她臥床休息,為此,他去軍政府辦公的計劃暫時擱置。
三天後的夜裡。
秦音起夜,便見了紅。
她早有心理準備,雖是先前心裡預感也略顯模糊,不是很希望自己真懷上意外之喜。
但此時此刻,內心還是略感悵然。
翌日早起,她把這事緩緩告訴紀鴻洲。
“就是最近太累,乍一放鬆才病了,養兩日就好。”
得知她月事到了,紀鴻洲心底略鬆口氣。
他抱了抱秦音,聲腔溫和:
“那就好好歇歇,你身子正虛,最近彆再出門,好好養幾日。”
秦音,“嗯。”
紀鴻洲照常去軍政府辦公。
又過幾日。
二月初春,天氣一日日明媚起來。
這日早起,紀鴻洲允許秦音下樓。
兩人正帶孩子們在餐廳用膳,展翔腳步匆匆進來,將一封電報遞給紀鴻洲。
“大帥,徽州電報。”
紀鴻洲接到手裡,不緊不慢拆開,正與秦音一起看著,又有女傭急匆匆跑進來。
“夫人!冬荏發作了!”
“啊?!”
展翔剛要退出去,聽言登時一驚,扭頭就往外跑。
秦音也忙站起身,“芍藥,穩婆在不在?”
“請了請了!”芍藥忙不迭點頭,“就住在後麵傭人房裡!”
“好,那就好。”
飯也不吃了。
秦音帶著芍藥和寒露匆匆往後麵去。
一眾人搞得氣氛瞬間有點緊張。
紀鴻洲坐在原位,目送秦音背影離開,又看了眼東張西望的三個小家夥,清聲訓斥。
“好好吃,有你們什麼人事兒?”
乳娘們連忙定神,專心伺候幾個小主子。
紀鴻洲穩坐不動,端起粥碗喝了一口,氣定神閒繼續看電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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