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洲垂下眼看旁坐的秦震關,秦震關訕訕合上嘴,也帶著魯吉起身。
兩人正式同易自鳴告辭,便先行離開了易公館。
路上誰都沒說話。
直到回了暫住的官邸。
進到房間,秦震關反手關上門,才板起臉來。
“你到北城來擺什麼架子?彆人都在那兒感謝易自鳴的招待,你我先不領情的走了,這太失禮了!”
“怎麼不領情?飯我吃了,酒也喝了。”
紀鴻洲抬手解開軍裝領扣,一臉不以為意:
“繼續坐下去,浪費時間聽他們彼此試探誰跟誰要聯姻,誰跟誰要結盟?關我們什麼事?我不感興趣。”
秦震關無語叉腰,“我們是來談大事的,你最起碼得先留個好印象吧!不然明日議事上,彆人聯合起來跟我們倆作對,那費不費事?”
他指了指窗外,“我告訴你,沒準兒他們現在正在背後議論,對你不滿呢!”
紀鴻洲淡淡嗤笑,走到窗前,垂目看著兵防嚴謹的庭院。
“會議地點雖然定在易軍的北城,不代表他易自鳴就能主持這次會議,彆忘了,共享情報組織會議的人,是誰。”
秦震關微微一愣。
“你故意的?!”
故意表現的桀驁不馴,給人下馬威?
紀鴻洲偏過臉,麵無表情道:
“誰跟誰聯合,我不感興趣,誰跟誰敵對,我也不想多管,但抵禦外侵這件事,誰都不能給我掉鏈子。”
“易家的場子又如何,誰有異議,我紀鴻洲照樣不客氣。”
秦震關,“”
這老大他是非當不可了?
好好好,他無話可說。
搖了搖頭,秦震關轉身,拉開門離開了房間。
紀鴻洲和秦震關在北城議事。
對秦音來說,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就到了三月中春暖花開。
冬荏出了月子,因著展翔不在,芍藥和寒露在公館裡幫她操辦滿月席,請所有傭人來吃酒。
葉青青正巧這日來走動,也是趕上了。
眾人熱熱鬨鬨一上午,正午吃完席,葉青青總算找到機會同秦音單獨說話。
“我今日來是為顏兒,大嫂知道,她懷的雙生子,下月就要生了。”
秦音點頭,“我知道,雙生子易早產,她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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