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鴻洲。”秦音忍無可忍,扭過臉瞪他,“你聽不聽,不聽就出去,拖什麼後腿?”
紀鴻洲噎了噎,抿唇不說話了,隻是依然一臉的不認同。
秦音忍著氣白他一眼:
“不知道你搗什麼亂,彆人家都是慈母嚴父,你非要跟我反著來。”
紀鴻洲不置可否挑了下眉。
“我不是跟你反著來,是你太早剝奪孩子們的快樂了,正是該帶著出去玩兒的年紀。”
他偏過臉,示意秦音看窗外:
“你瞧瞧外頭,大好的春光,小不點兒們被憋在這裡上課”
他瞧著都心疼死了。
秦音氣笑,“好啊,課停了吧,你帶他們去玩兒,我看你每日有多少時間能陪他們玩兒,玩兒著能有多少長進!”
“話不能說這麼絕對,等我忙了,隨便你怎麼安排她們上課,今兒我不特地閒著麼?”
“哦,好人都讓你做了,我是個嚴厲刻板的壞母親!”秦音氣的懟他。
“我沒這麼說。”
紀鴻洲無奈失笑,伸手攬住她肩,低哄道:
“你當然也是為孩子們好,我明白,就隻今日,叫他們歇一日,你也歇歇,我來帶他們,嗯?”
秦音不想說話。
試完課,她要跟洋先生聊幾句,默許他把孩子們帶出去。
這一帶,等秦音再下樓,已經沒了人影。
家裡難得這麼清靜,一點聲音都沒有。
秦音眨了眨眼,立在樓梯上,看向迎到樓梯口的寒露:
“他把孩子們帶去哪兒了?”
寒露回道,“大帥說去營地,夫人您可要去?屬下去備車?”
去營地???
秦音,“晟兒也去了?”
寒露眨了下眼,“啊,大帥都帶走了。”
秦音無語,心底暗罵一句‘神經病’。
她沒去營地,交代寒露備車,自己去了醫館。
紀鴻洲帶著自己的三個娃,去了營地。
鐘淮泯正盯著人練習駕機,就見到他拖家帶口的出現,心底登時產生跟秦音一樣的念頭。
——神經病啊?
等到紀鴻洲肩上扛著小兒子走到近前,他忍不住叉腰笑罵了句:
“你抽什麼瘋?來我這兒遛娃來了?”
紀鴻洲一雙手扶著坐在肩上的小兒子,一手牽著女兒,淡笑看了眼不遠處停放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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