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晚膳,吃的還算和睦。
安歆說自己崴傷的腳並不嚴重,旁人自然也就不關注了。
膳後,葉師長和葉長青離開,她還堅持送到院子裡。
那一瘸一拐的樣子,看著就叫人略感不適。
目送汽車開走,紀文洲扶著葉青青回房。
關上房門,他臉色便拉了下來,一邊扶著人往裡臥去,一邊沉聲斥道:
“早點把她弄走,你父兄都有這想法,彆不當回事。”
今日葉師長看似開玩笑的話。
不止葉青青聽了不適,紀文洲同樣感到很不適。
葉青青點頭答應,“我知道了”
翌日晨起,紀文洲早早下樓用膳,便看到安歆在餐廳裡忙活。
“表姐夫,我準備了點”
紀文洲看了眼她一瘸一拐的腳,眼眸微深,徹底冷下臉。
“你是客人,不是我家的傭人。”
安歆說到一半的話被打斷,嘴角笑弧也僵化,眼神怔怔看著他,臉上有驚訝也有難堪。
紀文洲抿唇,用從未有過的清冷語氣說話。
“有些事不該你做,就彆做,受傷了就待在屋子裡好好養,時刻這樣一副柔弱無依的樣子,對著誰都獻殷勤,是想叫所有人知道,你住在表姐這裡受委屈?”
安歆神色微慌,素手攥緊了旗袍衣料,輕咬下唇,一臉不知所措地搖頭解釋。
“我沒有,姐夫,你彆誤會”
紀文洲皺眉,“住不慣就不要勉強,早點收拾東西回家去,我也不習慣家裡一直有外人在。”
撂下話,他臉色難看地轉身離開。
安歆立在餐桌前,麵上一陣紅一陣白,雖不明白紀文洲為什麼突然衝她發火,但他那些話屬實不客氣。
她感到羞恥難堪,忍著眼淚一瘸一拐的從餐廳出來,跑上了樓。
葉青青起身時已經九點多鐘。
她第一時間,從女傭口中聽說了早上紀文洲發脾氣的事,頓時感到既好笑又尷尬。
“歆兒呢?”
女傭乾巴巴扯唇,“表小姐,哭著跑回客房,一直沒再出來”
葉青青想了想,隻好起身去看看。
她叩響安歆的房門,低低喚了兩聲。
原本以為對方正傷心,一時半會兒恐怕不好哄。
卻沒料到,沒一會兒安歆就打開了房門。
“表姐,你起來了,可用過早膳嗎?”
葉青青微愣,不動聲色打量她。
“歆兒,早上的事,我聽說了,你彆往心裡去,其實文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