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翔聽罷哈哈笑,“得得得,屬下同大帥說。”
紀鴻洲同孩子們玩兒了一會兒,直到太陽徹底下山,秦音還未歸家。
他熱的解開領扣,站住腳,攆三個小家夥回客廳。
“一個個像小臟貓,都回房間沐浴去,洗乾淨了,等母親回來便用膳。”
樂樂一把抱住他腿,軟乎乎噘嘴撒嬌:
“阿爸不走~”
紀鴻洲勾唇,大手揉了揉她柔軟潮濕的發頂。
“阿爸有正事,明天陪你玩兒。”
樂樂哼哼唧唧,一臉的不高興。
紀鴻洲沒奈何,隻得抱起她,親自將三個小的送上樓,又交代乳娘和傭人們伺候三個小崽兒沐浴。
這才好容易脫身。
快步下樓,出門坐上車,他才聽展翔說要去捎上紀文洲,一時失笑。
“他是算錯了,阿鐘媳婦兒也大著肚子,他沒可能喝那麼晚。”
展翔聽言笑了聲,“那還接不接他了?”
紀鴻洲斜靠在車門上,坐姿懶散點了支煙。
“去吧,總不能叫他白等這麼晚。”
接上紀文洲,抵達飯店,天兒已經黑透了。
今晚注定是個不醉不歸夜。
鐘淮泯這邊兒,紀鴻洲隻猜對一半兒。
他是想早點兒回家,但打的主意是儘早把所有人灌醉,都喝不下了,這場子自然而然也就儘興了,該散了。
反正他千杯不醉,喝就完了。
飯桌上,酒量差的例如紀文洲,被連灌三杯,簡直無語死了。
菜還沒吃幾口,他已經喝的有點上頭,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趁人不注意,紀文洲湊近自家大哥,在他耳邊求助:
“哥,彆叫他打圈兒了,我要吐了”
紀鴻洲斜靠在椅背上,指尖夾了煙,聞言似笑非笑睨他一眼。
“出去吐。”
紀文洲腦袋飄飄然,撐著最後一絲理智,苦笑著試圖勸他。
“哥,要不咱走吧,大嫂還在家等你呢。”
紀鴻洲目光頓了下,這倒是真的,他特地叮囑叫箏箏等他。
想到這兒,他瞟了眼包廂牆上的掛鐘。
“剛來兩刻鐘,著急走,麵兒上不好看。”
紀文洲要哭了。
眼瞧鐘淮泯拎著酒壺,跟人勾肩搭背的,邊侃邊給人倒酒。
這一桌兒轉下來,又快輪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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