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五年八年十幾年後,他能不能想起來有這麼一個人,還另說。
胡芝瑤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和敲打,便也沒再細問,隻點點頭道。
“好,我知道。”
鐘淮泯也沒心情再多聊,便拍了拍她肩,淡聲道。
“睡吧。”
“你先睡,我要沐浴。”胡芝瑤說著坐起身,挪下床。
鐘淮泯看她一眼,便自顧躺下,也沒有什麼旁的心思。
胡芝瑤抬手解盤扣,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人,眼眸微動,啟唇道:
“對了,明日你還要禁我足嗎?”
鐘淮泯半眯著眼瞥她,沒說話。
胡芝瑤抿唇,一臉憋屈道:
“話說開了,你都不計較了,就彆給我下麵子了吧?我也有生意要忙,不能窩在家裡不出門。”
鐘淮泯略顯遲疑,頓了幾秒,開口的語聲深沉,話說的不容置喙。
“三天,你得長長記性。”
胡芝瑤瞪眼,“鐘淮”
“五天。”
“你!”
鐘淮泯眉峰挑高,眼神威脅她。
“八天?”
胡芝瑤噎住,“”
看她不再強嘴,鐘淮泯唇角勾了勾,扯了被單蓋住自己,闔上眼悠著聲道。
“你聽話,三天放你出去,你那鋪子三天不去,生意也黃不了。”
胡芝瑤指尖掐緊,水眸瞪著他微微咬唇,心底忍不住暗罵一句。
狗東西!
百鶴門出事,第二日天亮,消息便被報社那邊宣揚的滿城皆知。
兵府司封門三天。
好容易才紅火起來的生意,再度黃了。
楊老板心都涼了,愁的他一夜冒出好幾根白頭發。
他找到秦音哭訴:
“您說我這是什麼命?算命的說我走背運,是祖墳上的問題,老祖宗在敲打我,叫我回去趕快找個風水大師,去修整修整祖墳!”
“夫人,不瞞您說,我老家遠著呢,自打我爸爸那輩兒出來後,掙下這份家業,我便再也沒回去過。”
“如今想想,我大哥陪老人回家送鐘,就在那邊成了家,繼承了祖業沒再來湘城。”
“後來他去了,我嫂子帶著孩子來投奔我,路上也得病,到這兒沒幾天兒人就涼了。”
“我這些年來,一沒成家,二沒延後,如今養著侄子侄女,逢年過節也從不帶他們回去祭祖,祖宗怪罪我,也是應該,是我不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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