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需要更多的武器,更多的武器,斯維亞托斯拉夫大人,我的基本上沒有多少裝備,人們穿得都是已經被淘汰的武裝衣,甚至很多人還沒得穿!我們不能讓這些小夥子就這樣去前線,那是讓他們送死。之前前線那麼輕易的潰敗,還有襲擊的失敗不都是由於這個原因嗎?”
丘金對斯維亞托斯拉夫再次強調道,這位基輔貴族非常強勢,因為這問題實在是太大了。
斯維亞托斯拉夫也是一臉頭大,這事實在是太折磨人,而且最頭疼的是他還沒有什麼靠譜的解決方案。
眼前他們所麵對的問題根源是來自於一年前的那場潰敗,那場潰敗之中南羅斯三城雖然說沒死幾個人,但是武器盔甲丟得太多,在那逃亡之中那支大軍基本上把武器盔甲都丟掉了。
後麵波洛韋次人借此武裝起來了自己,而他們跑路的時候自然也把這些甲胄都給帶走,如此巨量的盔甲損失一時半會是恢複不了的。
在羅斯,士兵們的盔甲都是依靠自籌,很多人的甲胄都已經傳了幾代人,這下全都丟了,一時半會根本補充不起來。
“我也沒有辦法,丘金大人,您儘可能自籌吧。”
格列布幫他的父親解了圍,但是接下來獲得的是更多抱怨。
“我要是可以自籌早就自籌,那個時候誰知道接下來還得打那麼大規模的戰事啊,大家都沒有急著籌措裝備,現在遇到戰事不就這樣了嗎?鐵匠那邊的貨基本上都賣完了,那種鐵皮縫在厚衣上的貨色都沒有了啊。”
丘金滿是抱怨的說道,抱怨這場戰爭,更多是在抱怨王公,這話裡的潛意自然被這裡的諸位領會,斯維亞托斯拉維奇們立即麵色不善起來。
但是他們的發作因為父親的示意呃呃停止,斯維亞托斯拉夫歎了一口氣,“這樣吧,丘金大人,我從我的軍械庫裡麵拿一部分裝備給您,但是我必須告訴您,這都是切爾尼戈夫那邊換下來的一些裝備,可是我現在隻有這樣。”
基輔大公拿過一張羊皮紙,在上麵塗塗寫寫,接著蓋上了他的印章,賦予了這張紙大公的權威。
“好,那就好,我馬上派人去領。”
在拿到命令之後,丘金的臉色立即為之一變,不管怎麼說,他終於給基輔人討到一些裝備。
“父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們自己的裝備都不夠用,這些更換下來的東西給我們自己人換上不好嗎?”
丘金走後,格列布不解的對父親說道,他實在是不理解其中用意,把東西交給自己人不好嗎?為什麼要給那些基輔人?
“與其把這些東西給那些新丁菜鳥,以及天知道什麼地方跑過來的異教徒野人,我還不如把裝備交給基輔的老民兵,至少他們的戰鬥經驗比起這些人強了太多,那些人都是盾牆老手。而且,格列布你要記住,我現在是基輔大公,也是切爾尼戈夫王公,絕不能在其中厚此薄彼。我現在是全羅斯大公,不能再關注一地一城,要平衡諸城。”
斯維亞托斯拉夫語重心長的教導著兒子,他的思維還是沒有轉變過來啊,這樣可不行,未來如何統治全羅斯。
“是,父親,我明白了。”
格列布立即說道,而接著他提到了另外一件事,是借由盔甲而想起來的。
“父親,我有些擔憂,在現在的情況下,北軍的著甲率怕是比我們好很多啊,莫斯科那座武器之城這些年來天知道為羅斯季斯拉夫生產了多少甲胄,而我們這次在佩列亞斯拉夫之戰內又丟失了那麼多甲胄。”
“不用擔心,我的兒子,哪怕是損失了那麼多,南羅斯的底蘊不是一個莫斯科可以追回的,哪怕是遭遇了那麼大的損失,也改變不了這點。而且戰場上的事情永遠都不是這種事可以決定的,還記得我們是怎麼在基輔城外以三千打敗一萬二的嗎?那不就是一個典型。”
基輔大公沒有任何擔憂,作為一個在基輔外創造奇跡的人,他哪兒在乎這些事情。